米五谷不辭勞苦教授了趙子騰一手絕活,凝神屏息,眼神兇戾,然后跟著他米五谷走一趟就行。
南望躲在閣樓里偷偷看,生怕那憨貨真的成功,自己得去改姓。范懶懶從她身后突然竄出,一把摟住她的腰,呵呵笑道:“姐姐咋想的?是不是早就期盼著改姓了?”
“去去去?!毙睦餆┲耍氵€來湊熱鬧,南望想要將她趕開,卻被她抱得緊實,只得回頭惱道:“什么人不好學,偏偏學那潑皮?”
“大五行陣法威力極大,初次嘗試肯定會錯漏百出,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及旁人,這后山是番外班的后山,這么多人擠在這里,萬一出了事故怎么辦?是姐姐想多了,米扒衣自有分寸的?!?br/>
“那你的意思還是我想改姓了!”南望突然雙手背后,使勁捏住她的臉頰,又問道,“杜妍老師來了么?”
“來了!似乎心情極好,越活越年輕的那種!”
聽著她的笑語,南望想起一事,便再次問道:“你來這里之后,會不會想你以前的同學?”
“剛剛進去半年而已,沒有那么深的感情?!狈稇袘姓f得很直,似乎真的不太在意。
只是南望稍稍探知,便知道這妮子其實心底里還是念著情的,便說道:“我就不一樣,相處三個月之后,我就真當這里是家了?!?br/>
范懶懶聽出了她的意思,沉默一會兒,這才接道:“一年很快的。”
南望一愣,望著窗外輕輕說道:“是啊?!?br/>
……
今兒的氣氛有些不對,諸多學弟學妹的感覺不會假,還不用管那個傳說的米扒衣,只瞧那趙子騰的黑臉,就肯定有幺蛾子要出。
“誒喲!大伙都在啊!那敢情好!今兒我四哥有話要說,就一并傳達了。”米五谷隔著老遠就開始打招呼,眾學弟學妹便覺得一身雞皮疙瘩正往下掉。
要說番外班里誰最好說話,那一定是米扒衣,若要說誰最不好說話,那一定還是米扒衣,因為這貨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,這邊說一套,到了那邊就又有一套,多少學妹被他占了便宜不敢吭聲,又有多少學弟被他秀了一臉狗血。
只說這時的米五谷那叫一個笑意盈盈,可誰都能感覺到,這貨又要坑人了!
果然,只見他到了近前,開口就說了一句氣死人的話語,“寸土寸金,物價上漲??!”
能賴在這里不走的,哪一個是傻子,聽他這話,明顯就是要收錢了。
“米哥哥這樣就不對了,昨天還對我那樣,今天就對我這樣?。 ?br/>
“是?。∈前?!米大哥早幾天不是還說么,有咱們這群俊秀帥氣的學弟,各位學姐都似乎瞧得舒心了幾分?怎么今天這話,就像是學弟們礙了學姐們的眼,若是學姐們嫌棄,就說說喜歡啥樣的,大不了我?guī)厦婢咚藕蛑鴮W姐去!”
趙子騰本是裝出來的黑臉陡然一沉,只覺這些個小家伙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,看來是要好好修理修理了,只是這時一聲咳嗽,瞧也不用瞧,就知道是南望在故意使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