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閻雨澤,你覺得這個故事算HE么?”
“HE?”
穆白啃了口糖:“噢!這是我們人間的洋文,happyending,就是歡喜結(jié)局的意思?!?br/>
閻雨澤明了地點點頭:“洋文我是懂的,嘉佑對這個感興趣,地府不定時就會組織外語的培訓?!?br/>
“厲害了,你們神仙真是求學不倦啊!”
她低頭一看,半邊畫的喜鵲都快被自己舔完了,牛郎的腦袋也薄了好多,但閻雨澤那兒卻未動分毫。
有些不好意思起來,她以為是自己老霸占著搞得閻雨澤沒法下嘴,于是貼心地想把糖畫往閻雨澤那兒遞過去:“你也吃??!”
閻雨澤推拒過來:“沒事,你吃吧?!?br/>
“你是不是嫌我口水來著?哎呀,織女那頭我沒碰過,你吃吧!”
都親口嘗過了,哪有什么嫌不嫌棄......
閻雨澤心下暗想著,手上愣的這當口,穆白就把糖畫推了過來。
她又趕忙推了回去。
兩個人都是誠心讓對方吃,而且手力都不小,推拉還拒之下,咯嘣一聲,糖畫竟然......
碎了。
大概是中間的糖漿本來就鋪得薄一些,碎得正正兒好,裂痕從牛郎與侄女手牽著手的那個接觸點開始,直接一分兩半。
穆白:“......”
閻雨澤:“......”
“呃......糟糕,這下直接BE了,哦,就是badending。”
閻雨澤定定地看著自己手里剩下的織女,她還笑意盈盈,和自己的夫君卻被迫遠隔萬里了。
穆白看她臉色不對,以為她聯(lián)想到和阿司的事,趕忙干笑著:“你看你看,這不是剛好吃起來更方便了嘛!”
“穆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