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又詩的身子猛地一顫。
她做夢也沒想到岑梓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。
一個(gè)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人,今天卻說出要她祭喪尸?
“岑梓寒,溫文書我還給你,你要什么我都還給你,你別胡說八道了?!崩栌衷姷秃鸬?,但聲音已經(jīng)沒了威懾力也沒了鎮(zhèn)定,是顫抖著語調(diào)發(fā)出來的。
沒有人面對死亡是不害怕的,很多人嘴上說著不怕死,但是真正要面對死亡的時(shí)候還是害怕的。
黎又詩更加是……
余以寒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鏈,悠悠地垂下頭,感覺這手鏈很好看。
好像是黑水晶做成的,在這種天氣也能發(fā)出耀眼的光芒。
“我說了,我要你的命?!闭f完這句話,抬起頭來,盯著黎又詩的眼睛,繼續(xù)道:“我們不是朋友嗎?我只不過要你的命而已!”
“岑梓寒你不能這么對我,不能!”
余以寒很想知道為什么不能,所以朝著她走過去。
男人將黎又詩扔在了地上。
因?yàn)橛嘁院f得很對。
這些喪尸都是沒有意識的,要是用黎又詩的身子祭它們,能拖延很多時(shí)間。
之前在逃亡的過程中,有人見自己逃不了,快被喪尸圍攏了,就將同伴絆倒,讓其成為替死羊。
在喪尸蠶食同伴的時(shí)候,他抓緊時(shí)間逃。
有一些人就是用這一招活下來的。
余以寒在黎又詩的跟前蹲下,手指勾起她的下巴,“為什么不能?”
“因?yàn)槲?,我們是好朋友,你是我最鐵的閨蜜,你不能這么對我?”
“好,那我換個(gè)方法對你。”
余以寒笑,笑得妖嬈又魅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