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藝茹笑笑:“你們兩個這么大的男人,偷摸總是跟著我一個女人,算怎么回事兒?”
二人知道被發(fā)現(xiàn),摸摸鼻子現(xiàn)身。
小弟下意識反駁道:“你憑什么說我們是跟著你,路是你家開的?”
顧時寒將小弟拉到自己身后,唇角輕微地提起一個不易被察覺的弧度問她:“怎么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
他和小弟經(jīng)?;燠E于這種情況之中,能夠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少之又少。
秦藝茹聳聳肩膀:“直覺咯。”
又反問:“那你跟著我,是想暗地里考察我?”
她猜測是這個男人不相信她的本事,想偷偷看看合作伙伴有幾斤幾兩。
小弟有些懵,眼前是怎么個情況?
顧時寒眼角的笑意慢慢凸顯,他領(lǐng)著小弟過去給秦藝茹道歉,又解釋道:“覺得你是個選雞苗的老手,學藝呢?!?br/>
還挺懂人情世故的。
秦藝茹多看顧時寒兩眼,怪不得他能坐到日后的地位,是有些端倪的。
她點點頭,自然而然順下坡來:“我們是合作伙伴,不用偷著學,我教你?!?br/>
于是,小弟被顧時寒趕走。
隊列變成了一男一女。
顧時寒頭一次跟一個女人蹲在路旁的小攤上挑雞苗。
女人說話的聲音雖然軟,但很清亮。
僅用兩根手指便可以輕輕掐住雞苗的身子,她仔細地介紹著:“你看啊,這種摸起來大概半兩的,眼睛亮亮還活潑的,肯定沒什么基礎(chǔ)病……”
說完,秦藝茹轉(zhuǎn)頭愣住。
陽光下,她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琥珀色瞳眸。
一時間,周身仿佛時間停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