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棲移開視線緊緊抿著唇,眸中有水光閃動,“臣女從來未曾說過不愿,只是皇上非要如此欺凌人,那與先帝又有何區(qū)別?”
兩指掐過那張倔強的小臉,男人目光深沉,“詆毀先皇是何罪可知曉?”
四目相對,寧棲干脆閉上眼不說話,指尖緊緊攥著衣袖,羽睫有過輕微顫動。
握住那只柔軟的小手,他聲音低沉,“朕何時欺凌過你?”
別過頭緊盯著地面,她努力忽視如今的姿勢,面上故作鎮(zhèn)定,“那種東西……豈是可以言論的,難道這不是折辱人?”
果然有其父就有其子,有些人只是表面不顯,其實內(nèi)心還是與他父皇一個樣。
“是你說略懂一二,朕只是聽聽。”
他瞥了眼那本書,眸光微動,“你是指朕與先皇一樣昏庸,還是一樣淫.亂?”
“……”
寧棲眼神閃爍的盯著地面沒有說話,她可從來沒有這樣說過,可見對方也是如此認為他父皇的。
余光瞥了眼男人,她忽然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周安家中自幼砍柴為生,大哥娶了名媳婦,嫂子生的膚白貌美惹人垂涎,一日大哥去山中砍柴,周安無意間撞見嫂子換衣,透過門縫那雪白的酮體讓周安燥熱難耐,便緩緩推開房門,從背后一把抱住嫂子,嫂子嚶嚀一聲開始推搡,誰知周安越發(fā)膽大包天一下將嫂子按在墻腳……”
蕭辭微微蹙眉,就這么定定的望著眼前一臉正經(jīng)的女子。
寧棲眨眨眼,“不是皇上要聽嗎?”
這就是書里的內(nèi)容呀,圖文版能翻譯成這樣實屬不易。
見他不說話,寧棲便繼續(xù)接著念,“嫂子生的豐腴,周安從未碰過女子,一時間更是難忍躁動,一把就扯掉嫂子腰帶纏住她雙腕,然后將人按在墻角瘋狂親吻……”
話音未落,寧棲突然被人欺身困在軟榻角落,隨著腰間一松,雙腕突然被一條眼熟的錦帶束住,一切仿佛只發(fā)生在電光火石間。
“是否這樣?”蕭辭眸色漸深。
寧棲嚇得小臉煞白,一個勁縮著腦袋往后退,然而雙手被自己腰帶束著完全無法掙脫,額前也漸漸滲出細汗。
指腹輕輕摩挲過那白皙細嫩的下頜線,直至覆上嫣紅的唇角,柔軟的觸感由那日浮現(xiàn)在腦海,蕭辭忽然抬手扯開那條錦帶,隨著一雙細白的雙手瞬間抵上肩頭,一低頭便能對上那雙水光瀲滟的雙眸。
許是腰帶松了,外衣里突然落出一封書信,兩人相視一眼,寧棲剛要拿過來卻率先被人撿起。
面上一陣發(fā)熱,寧棲連忙背對著男人整理好衣物,連著脖頸也泛上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