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兩天,蕭振東就沒再往山上溜達,而是在家里開始拼命的做包子、饅頭。
蒸了一籠就往空間裝一籠。
之前跟張慶輝家買家具的時候,張家還送了他好幾個筐子做搭頭,眼下,正好能用上。
玉米窩窩頭一筐,白面饅頭一筐,狍子肉餡兒的包子一筐,牛肉餡的包子,直接干了兩筐。
要不是家里的面粉不夠用了,蕭振東還想再整點。
這年頭面粉難得啊,他那空間,也是個有毛病的,只能種樹木。
種點果樹,沒問題。
但你要是撒一把菜籽進去,那不好意思,俺啥都長不出來。
更坑爹的是,他先前撅著腚,扛著鋤頭,在空間掀開了一塊草皮,辛辛苦苦耕了兩分地,還沒直起腰喘口氣兒。
那地就恢復(fù)了原樣。
草,很茂盛。
蕭振東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辛苦化為烏有,氣的他狂罵草草草……
他也不是犟種,不能種地,那就不種了,種點果樹,偶爾嘗點甜頭,也就知足了。
……
剛把包子收起來,蕭振東擦了一把汗,就聽見門被敲響了。
“叩叩叩!”
蕭振東:“誰?。俊?br/>
沒人回答,但敲門的動作更加急迫,聲音也越發(fā)響了。
蕭振東皺了皺眉頭,僅這一個動作,他就能看出對方來者不善。
打開門,外頭那人一句話不說,悶頭就往里扎。
蕭振東嚇了一跳,也沒躲開,抬起手,照著對方的腦門一兆,微微一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