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水心眨了眨眼睛,想著他總不會在樓道里對她怎樣,便點了點頭:“好奇嘛。”
“別人可能需要,我不需要?!?br/>
任水心更加好奇:“為什么你不需要?!?br/>
裴墨在她耳邊低笑了兩聲:“因為夢里的你很聽話,什么都會?!?br/>
他一句話,任水心鬧了個大紅臉。
生物課上老師是講過的,男生會做夢的時候那什么,是一種正常生理現(xiàn)象。
原來這家伙已經(jīng)禁欲到這種程度……
可一想到這些年,被他當做幻想對象,在夢里跟他那什么,就十分羞恥,忍不住低罵他一句“流氓”。
同時也在想,他這話什么意思。
夢里的她很聽話,現(xiàn)實中的她不聽話唄?
這一點她倒是不否認。
那第二句呢,夢里的她什么都會,現(xiàn)實中的她就很菜嗎?
“你什么意思?嫌我笨???”
裴墨笑笑:“不用自卑,以后慢慢教你?!?br/>
“誰跟你說這個了!”
裴墨壞笑:“話題可是你自己挑起的。”
任水心無話可反駁,推開裴墨,清了清嗓子:“快走,一會兒我牛排要涼了。”
剛從兩人一出水心父親的書房,管家就給裴墨打來電話,說紅酒牛排都備好了,什么時候送去。
裴墨便讓孟叔直接把飯菜送到房間,他們隨后就到。
當天晚上,兩人紅酒牛排,燭光晚餐,慶祝領證。
晚飯后,時間還早,不到睡覺的時間,又吃得飽飽的,兩人就來到了樓上水心的套房,裴墨一邊幫水心收拾行李,一邊和她拌嘴打鬧,時間很快被消磨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