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江南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醫(yī)生說的,沒啥問題,你看血常規(guī)?!卑矊幇褑巫咏o她,這事明明不是她做的,但是她莫名就有些心虛。
江南看了眼,抿了抿唇,沒有說話。
安寧其實有點怕江南的這個樣子的,“江江,你說話,你這樣我有些害怕?!?br/>
這個謝清舟也是的,在孩子的這件事情上,他怎么能騙人呢?
江南抱著孩子,彎彎在她的懷里睡著了,“我沒事,我就是在思考?!?br/>
當(dāng)時醫(yī)生準(zhǔn)備給孩子扎針的時候,還寬慰他,讓他別害怕,別哭,不疼的。
彎彎并沒有哭,一副早就習(xí)慣了的樣子的,發(fā)燒燒的眼睛通紅通紅的,還給她一個笑容。
每次他這樣,江南就特別難過,也特別的自責(zé),也不免的往自己的身上攬責(zé)任。
她看著血常規(guī),“寧寧,你坐下,抱著他,我去個地方?!?br/>
安寧“???”了聲,也不敢多問。
把孩子接過來,彎彎因為不舒服,哼唧了一聲,咕咕噥噥的喊了聲爸爸,卻沒有睜眼又睡了過去。
江南拿著血常規(guī),本想直接沖到醫(yī)生的辦公室問個清楚的,可走出急診的時候才回過神,醫(yī)生早就下班了。
而且人家醫(yī)生也是不容易的,碰到這些有權(quán)有勢的混賬,又能怎么辦呢?
彎彎沒有生病,是個健康的孩子,當(dāng)媽媽的,自然是開心的,沒有什么比這樣的事情讓她更開心的了。
可是想到謝清舟騙她上床,她心里就很不舒服,這個混賬東西!
如果她在他的面前的話,她一定把人打一頓。
這個死東西,竟然在這種事情上騙她。
她心里憋悶,心里有火一時間竟不知道往哪里發(fā)。
她落寞的重新往回走時,碰到了許任。
許任看到她也挺意外的,得知是孩子發(fā)燒,囑咐了幾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