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清舟總說,她撩撥他。其實他更會的,江南挺吃這一套,是因為自己的戀愛經(jīng)驗不夠多。所以,夜深人靜,男人低沉的聲音似乎格外的盅惑,加上兒子在身邊,那種緊張感,又讓人的感官放大,內(nèi)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小興奮。謝清舟喝了點酒,整個人可黏糊了,纏的她不行。守著兒子,又在她家,她怎么可能跟她亂來?“謝清舟,你放開,你別亂來?!薄拔也粊y來,我太難受了?!彼f。他的月亮啊,紅唇瀲滟,頭發(fā)散落,雪白的肌膚在一點點的光暈下,泛著光,偶爾她輕輕仰起脖頸,頭發(fā)隨之搖曳時,就像是那勾人魂魄的妖……江南無論是大聲,小聲,還是呵斥,對他而言,一點作用不起。謝清舟本來是想親親她,摸摸她睡覺的,可是作的有點大了,只得抱起她,去她房間的洗手間?!皫蛶臀?,好不好?”……彎彎睡得早,不到六點鐘就醒了,看到爸爸睡在身邊,自然是開心的,在床上滾了一會兒,就偷偷去親江南。她睜開眼睛,看了看時間,這個點兒,她媽應該跟李嫂遛彎去了?!爸x清舟,你起來,快走了。”那個夜里說,一早走的男人,現(xiàn)在趴在枕頭上,睡的叫都叫不起來。江南真的就不應該信他的鬼話。喊不起來,那索性就不喊了,睡吧,反正尷尬的又不是她。他大晚上,悄沒聲的來的,只要偷偷走,沒有人知道的。這不,在早飯的時候,江南的手機響了起來,謝清舟微信上問她,怎么辦?江南沒有回復,就慢慢在吃早飯。手機嗡嗡嗡的響,她也不理會。“爸爸嗎?”彎彎問。謝清舟靠在床頭上,看著熄屏了的手機,想到昨兒,他與她躲在漆黑的洗手間里,耳邊還是她的呼吸呢。謝清舟心里是有點得意,想了想,就大大方方的下樓了。安寧喝了口牛奶,看到他,嗆了。他大方的打招呼,最淡定的是秦霜了,她笑了笑,“小舟啊?!薄皨??!敝x清舟喊。江南翻了個白眼。謝清舟看了她一眼,然后就親了兒子一下。反正被她媽看見了,他索性就賴在她家了。跟著她收拾東西的時候,聽說容彰給了很多的東西,他的臉就變了?!澳闳ヒ娝鍪裁?,你干嘛要去見他,有必要嗎?”江南此時在書房處理一份文件,她非常無語的看著他?!澳阋院?,不許去見他,你聽到了沒有?!彼焓帜笏哪?。“我就是把他給我的一些東西還給他而已,沒有別的,倒是你,故意的在我媽面前耍存在感,是吧?”還演呢,起不來,什么什么的,不就是換了個策略,在她媽的面前混臉熟嘛。心機重!謝清舟摸了摸鼻子,話鋒一轉(zhuǎn),“他最近沒去公司在,忙活什么?”“病了?!敝x清舟“哦”了聲,“這樣啊!”“你大伯那邊,還要很久嗎?”“不用很久了,就是以防萬一,還是想穩(wěn)妥點,別出意外,送他走算了?!敝x清舟說,謝靖同做了那么多的事情,想要活著很難了。山里那么多的人命是不可能了,主要現(xiàn)在還是想要看看大伯后面有沒有別的勢力,想要釣一下,別再節(jié)外生枝了。江南抬頭看了他一眼?!澳氵@什么眼神?”“謝清舟,你有沒有什么事,瞞著我?”謝清舟眼皮一跳,“沒,沒啊……”“此地無銀三百兩?!彼徽f,她也不強求,總之很多事情,也有他自己的考量。謝清舟眸色微沉,想起了容彰,難道是他知道了什么?他現(xiàn)在很煩他,干嘛要惦記別人的媳婦兒?想了想,謝清舟給容女士打了一通電話。謝夫人聽說容彰病了,心里很是交集,雖然三十年沒見了,但是這兒子,跟七歲沒有區(qū)別。當媽的,總是想要彌補更多一些。所以,謝夫人親自熬了粥,帶著藥,摁響了他的門鈴。容彰打開門,看到是謝夫人的時候,微微一愣,“您怎么來了?”謝夫人鼻子一酸,“啊,聽說你生病了,你家人都不在身邊,就想來看看你,一個人生病熬著,很難受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