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身后將她圈住,親了親她的肩頭,啞著聲音問她為何這樣早起。
“我想早起,去祈下福?!彼彩桥R時起意的,兩個人這樣擁抱,想起昨夜的縱情,她有些不好意思。
咬了咬唇,“你說,我去會不會不虔誠?”
折騰了半宿呢。
謝清舟低低笑出聲來,“清涼山是一個狗都可以來的地方,人欲算什么?”
江南想了想也是。
“想去求什么?”
“就是求父母健康,家人平安,我們好好的?!苯险f,回頭看著他的眼睛。
下了一夜的雪,雖然雪不大,但是山路難走。
從祈福的大殿回來,江南就又窩在沈確小別墅的陽臺上。
這次,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個人的樣子,就是張沁。
只不過經(jīng)年未見,氣質(zhì)早已與當(dāng)年不同。
但是,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,她確信自己并沒有認(rèn)錯。
她一個人在別墅里晃蕩,謝清舟也不見人影了,也不知道忙些什么。
江南想著,張沁的事情確定下來,她與他找個時間聊一聊的。
兩個人決定要好好的過日子,有些事情就要坦誠的。
在沈確的別墅里,江南還是會去山上。
畢竟清涼山的廟宇特別多,雖然在冬季,但是空氣也很好,她就當(dāng)去散步休閑了。
說不定還能與張沁偶遇。
只不過,之后的幾天,再也沒有見到“張沁”。
只有隔壁家的傭人,每天上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