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本事囚禁我,否則再輕薄我試試,等我恢復(fù)過來我不殺你,我讓你變內(nèi)侍”李天琴拿著匕首指著他比劃著。
“別,就算可以我也不會囚禁你的,我不輕薄你,匕首很鋒利的,別傷著自己”何澤仲直接后退兩步,某處有種冷颼颼的感覺,做事肆無忌憚的姑娘真是惹不起。
李天琴白了他一眼轉(zhuǎn)過頭接著處理樹菠蘿,何澤仲坐回她身邊拿過果肉放在她嘴邊喂她,看她沒有張口意思,他不由嘆息一下才說道:“你討厭男子不接受我就算了,把我當(dāng)成親人總可以吧”
李天琴張口狠狠的咬了他胳膊一下,沒有松口冷冷清清的望著他。
何澤仲包容的望著她,她這是氣自己看她又親她臉,他笑了笑才柔聲說道,“不疼”沒有在意胳膊上的血順著胳膊滴落下來。
李天琴望著他的眼睛一陣迷糊不解,這人真的不疼?也不生氣自己咬他。那他昨天為什么生氣,還那樣威脅她?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生氣。
她松開他的手,瞄了一眼他出血的手,抿了抿嘴巴低頭把樹菠蘿全切出來放在樹葉上。
何澤仲拿過她的手絹去水邊洗干凈,洗掉自己手臂上的血,一排深深的牙印讓他覺得一陣好笑,這樣的她真可愛。
他大步走回她身邊,擦掉她嘴角的血跡,伸手握住她拿匕首的小手:“你先吃點吧,剩下的我來處理,這些水果哪一種能吃?”
李天琴放開匕首,垂著眼眸拿過裝著樹菠蘿果肉的椰子殼挪到一邊吃著,沒有說話的意思。安靜的吃完樹菠蘿她就拿過長劍背起來往森林里走去。
“去哪兒,你一身傷還發(fā)著燒要好好休息的,你說我來就可以?!焙螡芍俜畔碌蹲涌觳礁纤敕鲋植桓?。
李天琴停下來死死的盯著他,直到他有些忐忑不安了她才問道:“二哥解手喜歡有人圍觀著?”
“哦,抱歉,你去吧”何澤仲尷尬的轉(zhuǎn)身走回去接著處理樹菠蘿果肉,這個很甜她很喜歡吃,一會他再去摘一個回來。
這姑娘直接說就好,干嘛瞪他這樣久的,看得他都有些怕了,還以為自己又惹著她。
李天琴解手了順便走去一棵樹下,運起輕功飛上去采摘了一兜干枯的豆子,走回山坳坐在芭蕉葉上,剝著干枯的豆子。
何澤仲處理好全部的樹菠蘿果肉,吃了一點才等到她回來,“這是什么?拿來做什么?”
“無知”李天琴吐了兩個字沒有為他解惑。
“不能說?”何澤仲幫著她剝豆子,無語她又毒舌,雖然他和很多人相比是博學(xué),但是和她相比真是無知,他就沒有見過比她還博學(xué)的人。
“皂莢”
“拿來做什么?”
“公子哥”李天琴抿了抿嘴巴神情鄙視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