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弟出來,你可別同情她,美人臉蛇蝎心,咱們找個相貌普通點心地善良的就行,這種的靠近都覺得臟,小心被毒死?!蹦昙o大的侍衛(wèi)面上都是嫌惡不屑,邊說邊拉著另一個侍衛(wèi)走出馬車。
“沒同情她,就覺得太惡毒了,我沒同情她就覺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太無辜。我可看不上她這樣的,我娘要給我說個好人家的姑娘呢……”小的侍衛(wèi)臉上也帶著幾分憧憬。
他也看不上這樣的好不好,都五個月了還打掉會動的孩子,不要為什么不早早吃藥。
“沒同情就好,孩子有這樣的娘還不如沒有,死了這好,投生去別人的肚子好歹平順一生。我們送她去該去的地方,別和這樣的人扯上關(guān)系,若背叛主人就是個死字,還禍及家人”
“妹妹,你喝點水”何澤仲走去倒了一杯水回來遞給李天琴,她究竟做了什么噩夢神色這樣冷漠到極致的感覺。他想問又不敢問,怕她夢的是被擄走后的事。
李天琴接過杯子喝掉水才把杯子給何澤仲,靠著床頭緩一下,她突然皺眉冷漠無比的望著他,“你在茶水里下了什么?”身體莫名的燥熱讓她她的心卻更冷,她后悔饒了他一命。
李天琴直接起身穿好鞋子拿過杯子聞了一下又去拿過茶壺聞了一下,轉(zhuǎn)身加持內(nèi)力狠狠甩了他一巴掌。
把他打得摔出去兩米多撞在幾個椅子上,嘴角都是血,“居然敢給我下藥?!?br/>
為什么她感覺不到危險?為什么沒有提醒了?這樣明顯的味她剛才怎么就沒有注意到順手接過去喝的?
何澤仲吐掉嘴里的血,望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,眉眼還帶著一絲媚態(tài),他不由皺著眉頭,“我沒有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?!彼@個樣子是有人在水里下的媚藥不成?
李天琴有些站不穩(wěn)的在椅子上坐下來,神色冷漠的望著他,恨不得殺了他,手伸進懷里探了一下才發(fā)現(xiàn)她出來急忘記帶藥了,她狠狠在自己的胳膊上用力捏了一下,神色恢復清明。
“二爺,您在嗎?”一個嬌媚的女聲敲著門,敲了一下就打開房門走進來。
何澤仲直接提著劍架在穿著單薄的粉色輕紗的婢女的脖子上,“是你下的藥?”
想到李天琴剛才用力的擰胳膊一下他就心疼不已,她的體質(zhì)這樣容易瘀傷,這樣用力的擰估計手臂直接就黑掉。
居然敢在他的茶水里下媚藥,他在不知道的情況遞給她喝,她沒有感覺到危險就直接喝了,這是信任他還是她的能力消失了?
婢女望著室內(nèi)燈光白亮,望著坐在主座上的黑衣精致靈動的少女,小臉的嫣紅眉眼帶著說不出的媚態(tài)。面色卻冷漠到極致,濃烈的殺意和威壓壓著她好痛苦,讓她有種要死的感覺。
二爺一邊臉紅腫得厲害嘴角都是血,俊臉繃著殺意濃烈的望著她,她這是做了什么蠢事,鬼迷心竅的惹到兩個殺神。
“二爺我錯了,這位姑娘我錯了,饒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,別殺我”婢女直接跪下求饒。
“想男人是吧……呵呵……”李天
琴嘲諷的笑了一聲,朝著兩個人走過去,迅速伸出小手點在他們的穴位上控制住兩人。
走去桌子邊倒了兩杯茶水,拿著兩杯茶水走近兩個人,小手掐住婢女的嘴巴把茶水倒進婢女的嘴里,又掐住何澤仲的下巴把另一杯茶水倒進他的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