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鶴晴搖頭:“二公主這話說的就不對了,我確實是厭倦了楚南傾,瞧上了別的男人……”
說著,姚鶴晴將目光轉(zhuǎn)向一旁的呼延醇。
呼延醇端著杯盞的手一抖,清俊的臉上漸漸沒了血色。
“注意你的言辭?!焙粞哟祭渲槪嬉Q晴。
姚鶴晴沒再多說,但是在場的的眾人也明白其中的意思。
姚鶴晴厭倦了楚南傾,現(xiàn)在瞧上吐蕃國的王子了。
這氣氛有些詭異,原本想利用姚鶴晴做棋子的太后、二公主以及源親王,計劃落空了。
“既然你不打算為你父親的死討一個公道,但攝政王畢竟是我凌霄國的功臣,所以我們今日也定要替他討個說法!”太后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,喘了口氣,拔高了聲音:“既然物證大家已經(jīng)看了,那就帶人證!”
姚鶴晴揉了揉眉心,想要造反直接干就完了,怎么就非要這么麻煩?
把她親爹的死,當(dāng)做謀權(quán)篡位的借口,她可不答應(yīng),畢竟又沒給她什么好處。
在帶人證這個空擋,姚鶴晴踱步到了皇帝跟前。
一掀裙擺,直接坐在了楚莫麒跟前的桌子上。
“成何體統(tǒng)!”
要不是病著,楚莫麒真想一腳將人踹下桌去。
“什么體統(tǒng)不體統(tǒng)的,沒看見么,他們可是要奪了你的皇位呢?!?br/>
這事兒要是成了,你可就是階下囚,還擺什么譜?
“說吧,什么條件。”楚莫麒將挨著姚鶴晴屁股的吃食往一邊挪了挪,無奈道。
“之前你是皇帝,我得巴結(jié)你,你當(dāng)初收我的保護費,快二百咱兩了吧?”
“何意?”楚莫麒問。
“現(xiàn)在我得保護你了,你把那二百萬兩銀子還給我,我去拆穿他們?!?br/>
楚莫麒看著姚鶴晴的目光滿是鄙夷:“以現(xiàn)在的情形,就算你拆穿了,他們一樣能顛倒黑白,若是狗急跳墻,你就是自尋死路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