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人師傅牢牢記著她的要求,顏沛霖在一旁并未干涉。
他自己需要的空間無非就是臥室和書房,其他的隨姚開昔怎么安排。
姚開昔說完,意識到自己是在別人的房子里當(dāng)家做主,不好意思地朝顏沛霖笑笑:
“沛霖哥,我這么安排你看行嗎?”
顏沛霖聳聳肩:“都聽你的,我都行?!?br/>
姚開昔等的就是這句話,她得寸進尺道:
“那廂房就做成帶臥室的書房吧,床那里有現(xiàn)成的,打幾個書柜就行。”
她把顏沛霖要用的書房安排在了廂房。
沒辦法,誰讓她的寶貝貴重呢?
等以后她買到自己的院子,就可以把寶貝搬出去了。
“你安排就好?!鳖伵媪仵久迹傆X得姚開昔今天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。
這種奇怪的眼神,伴著他從正房到廂房,從二進院到三進院。
一直走到花園,他決定問問清楚。
“你今天眼睛不舒服嗎?”
“眼睛?”姚開昔眨眨眼,“眼睛沒什么感覺啊,就是頭還有點疼。
“都怪你,昨天怎么沒喂我醒酒湯呢?”
姚開昔看向顏沛霖的眼神中多了幾絲玩味。
“我……”顏沛霖覺得昨晚姚開昔應(yīng)該是斷片兒了,自己不好再提她酒后失態(tài)的事,只得胡亂應(yīng)道,
“我叫王媽去照看你了,她估計是以為你喝過了。”
姚開昔不置可否,一字一句道:“是因為……我讓你脫衣服嗎?”
一陣北風(fēng)吹來,撩動松柏細密的針葉,數(shù)以萬計的松針同時震顫,猶如吟唱著一首來自遠古的禪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