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不會太有錢了!”
雖清楚她說得這么夸張,表演的成分居多,顏沛霖依然很受用,他把盒子交到姚開昔手上:
“我的家底都交給你支配,往后我發(fā)了工資也打給你,我每個月的工資應該能有……”
姚開昔搖頭:“你把存款都給我了,工資還是留著自己用吧?!?br/>
堂堂的縣委副書記,總不能做點什么還問老婆要錢。
再說那月月百八十的,她都懶得管。
“行,”顏沛霖道,“聽你的?!?br/>
11月的首都,將近八點天早就黑透了,大多數(shù)家庭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準備睡覺。
姚開昔收起盒子和其他存折,鎖進柜子里:“那……”
接下來干什么?
顏沛霖極為自然地朝她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:“那就睡吧,晚安?!?br/>
“……好,晚安?!?br/>
姚開昔不明就里地躺回到床里側(cè)。
兩個人的枕頭花紋不一樣,顏沛霖也是知道的。
啪!
顏沛霖按滅了電燈開關,臥室陷入一片黑暗。
姚開昔看著他的背影。
男人穿著跟她款式差不多的寬松睡衣,動作時她能借著月光看到他隆起的肌肉。
她突然想起自己洗完澡還沒有喝水。
都怪她,太想看新聞聯(lián)播了。
男人脫鞋上床,掀起被子一角,敏捷地鉆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