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周過去了,每當要就寢的夜晚,玄夜都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清晨遇到的狼,也可以說,是狼群。
就這樣日夜交替的輾轉反側,他最終決定,動身查看,盡到保護霜嶺、保護身邊的人的責任。
當他收拾好輕裝要去找霜嶺道別時,一走進他們平時一起相處的房間,便感到異樣的寂靜。
床鋪上空空如也,熟悉的身影不見蹤影。
被褥凌亂,地板上赫然刻著一個個尖銳的爪印,深深刺入木板,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。
玄夜心頭猛地一沉。他的指尖微微顫抖,輕輕觸上那爪痕。粗糙,鋒利,如同寒風刺骨。
爪痕向外延伸,直至草皮,消失在黑暗中。
甭多說,玄夜立即起身前往,一個翻身翻過窗欞,下秒,心道:「那狼把霜嶺帶去哪了?」
下一秒,他忽然瞥見房間旁的巖石壁上被大力的刻出痕跡,像是符篆又像是字,唯一能確定的只有刻字者那滿腔的憤怒。
玄夜伸出手輕輕撫m0過字跡,一縷黑氣緩緩的從石縫深處飄出,順著遠方連綿的山峰飄去,他細看兩秒,察覺出是甚麼意思,就順著煙霧的方向緩緩起步,開始了尋找霜嶺的路程。
走著走著,那黑氣突然就不動了。
玄夜:「............」
四周張望著,大致看一圈,沒有甚麼特別的,於是他瞇起眼睛細看,在一棵樹上發(fā)現(xiàn)細小的抓痕,不是動物的,看起來像是有人掙扎,SiSi的抓著的感覺,他加快腳步判斷出指甲痕的大致方向之後,偏頭看去,又看見了若隱若現(xiàn)的狼爪印和數(shù)小縷尾毛,定睛看去,也有幾根發(fā)尾的頭發(fā),斷處有點不自然的卷曲,明顯是大力拉扯下,非自愿斷掉的。發(fā)sE一半深紫一半黑,那明顯是霜嶺發(fā)尾的漂染。正要前去細看,一GU熟悉的風「嗖」而來,玄夜再次輕車熟路的抓住一根手指頭道
:「霜嶺別鬧了,留點心觀察四周啊!」
???沒人回應
玄夜奇怪的回過頭去,身後的樹不知為何靠得極近,一具屍T吊在樹上,吊著它的..是它本人的頭發(fā)。它就這樣以一個非人T工學能做到的姿勢瞪著漆黑偌大的眼窩直gg地盯著玄夜,帶著黏Ye的墨綠sE舌頭伸出,直直朝他的眼睛襲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