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京,不是的,可能是我亂猜的,你不要誤會池小姐,那種地方來錢快,池小姐也絕不會為了五斗米折腰的?!?br/>
齊落鳶努努嘴,給池念越描越黑。
“豈有此理,我看她翅膀是真的硬了!”
周宴京氣的夠嗆,喂到嘴邊的飯菜也吃不下,腦海里復盤著池念這幾天的大膽行為。
他也驚奇地發(fā)現(xiàn),自動齊落鳶回來,他對她的關注也變少,以至于池念失常這么多天,他居然才發(fā)現(xiàn)。
這邊,池念練完已經(jīng)是下午五點了。
肚子咕咕叫,提示她該進食了她。
每次跳起舞來她就廢寢忘食,要不是舞團的舞者們經(jīng)受不住訓練強度,恐怕今天的舞蹈時長要持續(xù)得更久。
“我們明天見?!?br/>
池念像個沒事人一樣,一點也不知道疲憊,和隊員們打著招呼。
舞者們叫苦不迭,她們似乎看見了今后日復一日的痛苦。
出了舞團,顧淮禮像是掐著時間,在她前腳出了舞團,后腳就開著勞斯萊斯到達舞團門口。
“可以一起吃個晚飯嗎?”
顧淮禮主動邀約,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熱情了。
池念摸不著頭腦,顧淮禮這是在和自己說話嗎?
他們好像剛剛認識吧,怎么就可以一起吃飯了。
剛準備拒絕,手機里就彈出周宴京語氣不善的警告。
“聽阿鳶說你就不老實,今晚回家給我乖乖等著。”
池念當然知道他說的乖乖等著是什么意思,不過是在床上欺負她。
想來她和周宴京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了,他肯定舍不得欺負自己的白月光,攢著勁欺負自己。
已經(jīng)能夠聯(lián)想到完善的慘狀了,寄人籬下,有的時候就是要出賣一下色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