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時錦的態(tài)度瞬間刺激到了那位阿無先生,只見他瞪大雙眼罵道:“你好大的膽子,怎么跟我們少主說話的?”
蘇時錦被吼的耳朵癢癢的,“你們狼族的人嗓門都這么大的嗎?”
說著,她轉(zhuǎn)身就要回樓上。
阿無先生怒不可遏,“少主,您一定是對這個女人太客氣了,導致她都把自己當盤菜了!對付這樣的女人,您就不能慣著她!最好是先將她帶下去打一頓,或是充當軍妓,滅滅她的威風,抹掉她的傲骨,之后再跟她好好談話,她自然就會聽話了!”
蘇時錦的臉色微微一變,終于認認真真的看向了他。
他卻趾高氣昂的直視蘇時錦,眼神里面寫滿了狂妄。
陳洛言臉色難看的將他拉到了一旁,“你以為我不想嗎?我中了她的毒……”
阿無先生一聽,頓時更憤怒了,“那就更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了!她能偷襲您一次,就能偷襲您第二次,所以接下來要不就離她遠遠的,要不就關(guān)注她的一言一行,別給她偷襲第二次的機會,這樣她就沒機會下毒了!”
“其次,與其受她所控,還不如咱們也給她下一點毒,讓她受我們所控!一個丫頭片子而已,咱們一群大男人,還能由她拿捏了?”
陳洛言無語,“問題是瘟疫還需要……”
“少主,您還是太年輕了!人家說什么就信什么,她說她能治瘟疫就真能治瘟疫嗎?是不是騙子還不一定呢!她說給您解藥,事后就真的會給您解藥嗎?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了!她那么漂亮,肯定沒一句能夠相信的話!”
陳洛言:“……”
阿無先生又說:“我們不能慣著她,如今她在我們的手中,理所應當是她受我們擺布,怎么能變成我們?nèi)斡伤臄[布?這要是傳出去了,我們狼族的面子都沒了!”
“那依先生之見……”
“將她抓起來,打一頓,下點毒,徹底掌控她!或者,直接把她扔去當軍妓!她長的那般美麗,底下的兄弟肯定早就蠢蠢欲動了……”
“如此骯臟的事,我可不屑!”
阿無先生眼珠子一轉(zhuǎn),卻又說:“如我活了這么多年,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漂亮的臉蛋,因此,依我之見,不如少主自己留下享用了吧?若她成了您的女人,何愁還會與您作對?女子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,拿下了她的身子,還怕拿不下她的心?真到那個時候,她是定什么都聽咱們擺布,又哪里還會擁有如此傲骨?”
陳洛言蹙眉,“阿無先生,你是從哪里學的這些陰損招數(shù)?小爺我還不屑于去強迫一個女人……”
此刻,蘇時錦還站在不遠處,即便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內(nèi)容,光看他們的表情,就知道他們沒憋什么好屁。
阿無先生卻肆無忌憚的說道:“那是因為少主還沒長大,等到少主長大了,嘗到了女人的滋味,再見到這樣的美人,您自己都會忍不住的?!?br/>
說著,他還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蘇時錦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