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上,徐婉寧母女大氣不敢喘一聲。
客廳的聲音,她們聽的一清二楚。
徐母已經(jīng)蒼白了臉,徹底六神無主。才回來,怎么又攤上這種事了呢!
她只顧沉浸在慌亂之中,渾然沒發(fā)現(xiàn)徐婉寧那幾乎能吃人的表情。
竟然被她給逃出來了!
那廢物沒有按照計劃得逞!
氣死她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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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言熙不用跟著去警察局,等得到朱世恒找到后,她再去就好。
坐在車里,她的情況與在徐家判若兩人。
要不是徐言熙提前跟趙雋洲打過預防針,就憑她當時的哭樣,確實會讓趙雋洲懷疑她是對徐家還有割不舍的感情。
趙雋洲說:“他們只是今晚暫且沒事,明天還是會被帶走?!?br/>
這只是趙雋洲故意給他們緩沖機會,讓他們誤以為沒事的錯覺罷了。
但他屬實沒想到徐言熙要親自把他們再送回去。
“這么好的機會不用多可惜?!毙煅晕跸肫鹉求@魂幾分鐘,到現(xiàn)在都是心有余悸。
趙雋洲伸手摸了摸她后腦,“今晚很勇敢?!?br/>
確定方向和綁架徐言熙的人是誰后,趙雋洲是馬不停蹄趕過去,深怕晚了會出什么不可想象的事。
徐言熙的自救,讓他再次對她有了改觀。
她是徐家養(yǎng)出來的嬌貴玫瑰花,但被忽略掉了玫瑰花是帶刺的。
她可以有脆弱、無力、崩潰,但同樣她能堅韌、機智且有力。
徐言熙不是溫室里的玫瑰花,而是飽受風霜依舊頑強綻放的沙漠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