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雋洲掌心干爽還燙,貼著徐言熙的唇,軟軟的觸感。
他只覺得心尖癢得有點不能忍。
徐言熙眨了眨眼,看他神情不太對勁,瞬間秒懂他怎么了。她胡亂拿開他的手,視線都不敢往他臉上焦距,“我還是讓周叔來幫你擦藥。”
“你擦?!壁w雋洲坐起來,“話還沒說完?!?br/>
“額.......待會兒說不打緊,你的傷要緊?!?br/>
趙雋洲黑黢黢的雙眸望向她,“那就不擦,我們先聊完。”
徐言熙敗下陣來,“好,我擦,你說?!?br/>
于是,趙雋洲重新趴下,徐言熙換個棉簽,沾藥,繼續(xù)輕輕給他擦。
“我哥要我結婚,我不答應,他打我。”
他在闡述事情,卻說得無比委屈可憐。徐言熙聽后,內心恍然。敢情她想多了,不是兄弟奪權,而是親哥要弟弟結婚呀。
見她沉默,趙雋洲嘴角勾起更明顯的弧度。“放心,我不會跟別人結婚?!?br/>
徐言熙當即回神,下手又重了。
這回趙雋洲痛苦地嚎了一聲,“徐言熙,你是不是在挑戰(zhàn)我的疼痛程度?”
徐言熙苦惱:“我說了讓周叔擦。”
趙雋洲:“哪有擦藥擦一半的,你擦了就負責擦完?!?br/>
徐言熙:“行,那麻煩趙總你從現(xiàn)在開始別跟我說話了,我一分心又會下手重?!?br/>
“好?!?br/>
這藥擦完,徐言熙覺得回去得再沖個澡,連精氣神都耗盡了。
“趙總,擦好了。你休息吧,我先走了?!?br/>
趙雋洲等著她開口問什么,誰想到她擦完就要走。他立刻坐起身,抓住了她手臂。
他皺眉:“這就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