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時候被福利院的一個突然發(fā)情的男aph咬過,之后我對所有的男alpha都有種發(fā)自內心的恐懼與厭惡,潛意識里覺得他們隨地發(fā)情,發(fā)情之后會變成瘋狗,什么東西都咬,葷素不忌,信息素也臭得要命。
對于nValpha,我的態(tài)度就好多了。為什么雙標,那是因為nValpha沒咬過我脖子,再加上跟我相處過的nValpha人都挺不錯的。
他們同我坐上車之后就很少說話,沉默地望向前方,嘴邊那絲禮貌的笑也垮了下去。
而我畏畏縮縮地夾在他們中間,像個剛被擒拿的犯人。
他爹的一定要大家都擠在后排么,能不能去個人坐副駕駛。
雖然保持了一定距離,我還是能聞著他們兩個人身上犯沖的信息素味,好難聞,好惡心。
我偷偷翻著白眼,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讓他們離我遠一點,越遠越好,該Si的aplha,能不能把信息素都藏起來。
我開始責怪沈家為什么不派兩個beta過來,兩個nVaplha也行,偏偏是兩個信息素臭Si了的男alpha,我對沈家的印象愈發(fā)差了。
反過頭看著那座我住了五年的山變得越來越小,變成虛幻的影子,再是小小的一個點,最后消失不見。
我緊緊握住手心里的鑰匙,仿佛下一秒這把鑰匙會跟著那座山一起消失。
我的情緒變得更加糟糕了,一路上心中的怨言不斷。但是我藏得很深,將所有的不耐煩和厭惡收斂起來,臉上做出自認為很天真無邪的表情,偶爾裝傻向他們打聽幾句關于a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