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任曉楓表情的變化,路樺看了眼自己的保鏢,拿出了黑卡。
“讓DJ換一點抒情的歌曲。”路樺說道。
任曉楓看到了路樺的皮夾,順著他的皮夾看到了他價值不菲的手表,她又看向了路樺,略微清醒了點。
“你是路樺?”任曉楓有點不敢相信。
路樺只是點了點頭。
保鏢離開了不過幾分鐘,熱鬧的舞曲馬上變成了抒情的慢歌,舞池里的眾人都呼喊著沒勁,隨后他們搖搖頭,試圖繼續(xù)跟著音樂舞動身T。
“你換了音樂?”任曉楓懵b地問。
路樺點頭:“你不是不喜歡嗎?!?br/>
任曉楓看到了路樺手里的黑卡,那種不敢置信又深了一層。
“你真的是路樺?”任曉楓問道。
“是的,我真的是路樺?!甭窐逭f道。
任曉楓看著路樺的錢包,不停地吞咽口水。
猛地,她喝了一大口酒,試圖清醒一下,她一定是在做夢,她這樣想著。
“你喝了多少?”路樺禮貌地問。
任曉楓看著桌面的酒瓶,那些大多是她們?nèi)ψ永锲渌撕鹊木疲龜?shù)了數(shù)自己喝的酒,只有兩瓶啤酒,兩杯J尾酒。
“大概兩瓶?!比螘詶髡f道。
沒有嘈雜的音樂,路樺清楚地聽到了任曉楓說的話,他感到十分有趣,甚至是想笑:“那真的很少了?!?br/>
“你這種酒量還是不要來這種地方b較好。”路樺說著,隨意推了推桌面的酒瓶。
任曉楓看著被推走的酒瓶,看了眼路樺,又看了眼舞池里跳舞的人,宣布道:“沒意思了?!?br/>
“發(fā)生什么了?”路樺問道。
“他們這樣跳舞沒意思了?!比螘詶髡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