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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州星辰文學(xué)>穿越歷史>良渚神鳥 > 第一百八十九章 薩迦寺
    姜望他們加快了行進(jìn)的速度,于是二小時后,薩迦寺外……姜望站在寺外,看著那寺廟門口的一塊石碑,這石碑上是寫了藏文,還有四個漢字“薩迦南寺”!姜望疑惑的道:“這里寫的是叫做薩迦南寺,為什么會多一個南字呢?難道說,這薩迦寺還是分南寺和北寺的?”孫主任道:“之前的時候忘記告訴你了,這薩迦寺的確是分南寺和北寺的。而現(xiàn)在我們眼前的薩迦南寺是在稍后的時候才被建起來的,更早些時候被建起來的北寺早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而且,即便是北寺,那也和我們要尋的釋迦摩尼的年代相差甚遠(yuǎn)。后來我還查過,甚至是連薩迦寺里保存的白螺,也是幾經(jīng)流轉(zhuǎn)過了,我們并不能說這白螺的所在之處就一定是神隱之所的入口。”姜望吃驚的道:“孫主任,那么重要的信息,你竟然之前都沒告訴過我!”孫主任答道:“不告訴你也是有原因的,我是不想讓你過分的擔(dān)心啊!再說了,不管這白螺是以前曾經(jīng)在此,后來又被送回來的,或者是最初的所在不是薩迦寺,我們都只有先想辦法去得到那只白螺,然后才是去再去找找看有沒有能繼續(xù)下去的線索。”姜望道:“那我們一定要先得到那只白螺啦?但是之前的那西藏大叔不是說,那白螺佛寶,是要在一些重大的節(jié)日才能被請出來的,而現(xiàn)在我們到這里,是根本就沒機(jī)會見到白螺的。像這樣的佛寶,我想也不是靠著我們的兩張嘴皮子,能說動寺里的喇嘛給我們破例的吧?當(dāng)然了,如果我們要硬來的話,那也是可以闖進(jìn)去的,不過我們應(yīng)該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吧!”司馬儀道:“不管怎么說。我們先進(jìn)去打探打探吧,我有預(yù)感,我們剛才得到的這柄錫杖,會是打開這個關(guān)鍵的鑰匙。所以我才會,一直杵著這根錫杖,而沒讓你把它收到儲物袋中去?!苯溃骸班牛抉R儀姐姐你說的也有些道理,就讓咱們進(jìn)去看看吧!”就這樣,姜望一行人進(jìn)入了寺廟里。姜望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件事,那就是司馬儀在杵著著錫杖進(jìn)入寺廟的時候。她每行一步,使得那錫杖的黃金杖腳在地面上一杵,都會在黃土夯實(shí)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個獨(dú)特的印記,這印記應(yīng)該是地面被杖腳底端所鑄陽刻紋飾給壓出來的,這印記也是跟隨著他們,一路的深入到寺廟的內(nèi)部里。姜望他們并沒有找人引導(dǎo),而是隨意的在寺廟內(nèi)游蕩,他們是見到了一些大型的壁畫。那些線條繁復(fù)、色彩鮮艷壁畫,靠著那些天然的礦物顏料。竟然在歷經(jīng)了無數(shù)的歲月后還能保持了當(dāng)年的色彩。姜望指著面前的壁畫道:“司馬儀姐姐,你看這組壁畫里邊畫的人物,我想應(yīng)該是釋迦摩尼佛吧?”司馬儀道:“嗯,沒錯了。這組壁畫里繪制的就是釋迦摩尼佛的一生傳記了。那些畫面所表達(dá)的故事分別是,佛祖下凡入胎、腋下降生、七步生蓮、比武伏象、王子出行、夜半逾城、六年苦修、降魔成道、傳經(jīng)弘法、歷經(jīng)十難、佛祖涅磐、分取舍利?!苯锌牡溃骸胺鹱婺桶?,原來即便是釋迦摩尼這樣的佛陀,也是一樣無法讓自己的生命永久長存的。”司馬儀聽聞。緊張的道:“小鬼頭,別在這里亂講話。佛陀他涅槃離世,只是拋去了自己的肉身而已。它最后是去了西方極樂凈土。佛祖的法眼無邊,搞不好他現(xiàn)在正盯著你看呢!”姜望道:“呼~~盯著我看,說的我真是慎得慌啊!不過司馬儀姐姐,按鐘馗先生的說法,仙人也有壽命的話,那即便是以元神的狀態(tài)去了西方極樂凈土,那也應(yīng)該不是真正的永恒,最后還是一樣會逝去的?!彼抉R儀聽聞,左顧右看的,生怕姜望剛才的那番話被別人而遭致信徒的批駁。好在這時候并沒有別的人在他們身邊走動,司馬儀也示意叫姜望不要再胡亂講話了。馬信稼也是來看了看那壁畫,他指著其中的一副道:“司馬儀啊,你看這里,這是不是就是你以前說過的,由人體內(nèi)自發(fā)產(chǎn)生的上昧、中昧、下昧三火呢?”司馬儀道:“是啊,這就是屬于人的上昧、中昧、下昧三火,這壁畫里畫的是,釋迦摩尼佛在離世涅槃后,他弟子們將他的軀體用金棺收殮,金棺內(nèi)的釋迦摩尼身體,自發(fā)出三昧真火荼毗,而后凝成佛寶舍利,那些佛寶舍利后來就被各個國家供奉了起來!”馬信稼道:“這樣看起來,我的運(yùn)氣真是不錯的,上次遇上的不是三昧真火而是地火,還機(jī)巧的成就了一身的金骨氣脈而不是被燒成了什么舍利?!彼抉R儀搖搖頭道:“若真是三昧真火,估計你也燒不成舍利的,只會燒成灰都不剩下吧!”馬信稼氣惱的道:“嗚嗚,不帶這樣侮辱人的…”馬信稼說完,又低頭輕聲自語道:“不過我也有自知之明的,能燒成舍利的那些精華,早幾年就被我的拇指姑娘給擼完了…”姜望又指著另一些壁畫道:“司馬儀姐姐,這些壁畫里講的,好像是另一個人了,你知道那里邊講的是誰嗎?”“這…”,司馬儀疑惑的道,“我其實(shí)對藏傳佛教或是印度的佛教,知之甚少的。這壁畫上的所畫的人,我是實(shí)在想不出來他是誰了!”“這是蓮花生大士!”,姜望的身后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。姜望轉(zhuǎn)過頭去看,看見了那說話的人,他是個年紀(jì)蠻大的喇嘛。姜望見了那喇嘛,也是很有禮貌的做了個揖?!吧徎ㄉ笫??”,司馬儀聽聞后疑惑的道,“這名字我聽過,這蓮花生大士不就是把佛教引入到西藏的厲害僧人嗎,他還被人尊為‘釋迦摩尼第二’這樣的稱號!”司馬儀又看了看手里的那根錫杖,喃喃的道:“蓮花生、印度僧人、西藏傳法、貴重的錫杖。我怎么覺得這之間是有聯(lián)系的,等等,難道說,這錫杖的主人,就是那蓮花生大士嗎?”那老喇嘛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又指了指地下,淡淡的道:“之前,我正在院內(nèi)走動,在地上發(fā)現(xiàn)了這些印記,所以才會尋著印記一路跟來。最后在這里遇上了你們?!?“印記?”,姜望伏下了身子,仔細(xì)的看著地面上那些被杖腳給戳起的印記,“這里果然有奇怪的圖案,只是這圖案的樣子好奇怪,我看不出是什么?”“是蝎子,這是一種名為鐵蝎的魔物!”,老喇嘛指著那印記道,“蓮花生大士。他正是從一只長有九頭和十八足的兇惡鐵蝎處,得到了九種經(jīng)文和十八種降魔法要,從而成就了正果。所以,你們手里的這柄錫杖。應(yīng)該就是蓮花生大士所曾經(jīng)用過的佛寶了!”司馬儀驚詫道:“??!這真的是蓮花生大士用過的錫杖??!”司馬儀又問老喇嘛道:“大喇嘛,看您的樣貌不凡,又是長者,想必在寺里也是那位高而尊貴的存在吧?”老喇嘛道:“不敢當(dāng)。不敢當(dāng),我只是這寺里管事的主持而已!”司馬儀驚詫道:“主持,您說您是主持。太好了,我正在想怎么才能遇上管事兒的人呢!對了,既然這錫杖是件了不得佛寶,那我斗膽的問一句主持您,您是不是希望我們把這件錫杖留下,讓這薩迦寺供奉它呢?”老喇嘛聽聞,眉頭微微的一挑,卻并未露出自己的真實(shí)情緒,只是淡淡的道:“若是如此,當(dāng)然是最好的了!”司馬儀道:“您這樣說的話,那就這樣辦吧,反正這錫杖本來就不是屬于我們的東西!”老喇嘛聽到了司馬儀的話,按理說是該開心的,可他卻并未露出驚喜的神情來,仍舊是淡淡的道:“你肯將這寶貝留下?這樣的寶貝,你們難道就真的會如此的輕易舍棄嗎?”司馬儀道:“當(dāng)然了,我剛才不是說了嗎,這錫杖本來就是不屬于我們的東西!”老喇嘛聽了司馬儀的這番話,從這番樸素的話語里,也是確認(rèn)了司馬儀所說的絕不是誆他的,終于的松了口氣,更是露出了喜色道:“今日能迎來佛寶,當(dāng)是我寺的光福,你們自然也就是我寺的貴客了。這樣吧,今天的時間也不早了,過了那接納佛寶的良辰吉時。貴客們?nèi)羰遣幌訔?,可以在我寺廟里的上房里住下,好吃好睡,待明日的吉時,再由我這寺里的全體喇嘛,一同啟儀式迎寶!”司馬儀道:“好??!不過主持,我其實(shí)還有一件事情相求,是關(guān)于那白螺的!”老喇嘛道:“哦?你們是也想拜一拜那白螺,給你們灌頂祈福嗎?沒問題的,雖然現(xiàn)在還不是佛會的時間,但為了身為貴客的你們,當(dāng)然可以破例的了!明天,明天的吉時,我將那白螺佛寶也一同請出來好了!”司馬儀道:“那太好了!只是我還想再過分一些,我們想能不能觸碰一下那白螺,因?yàn)檫@關(guān)系到一件對我們非常重要的事情的線索!”老喇嘛想了想道:“行,那白螺本來是只有寺內(nèi)的高僧才有權(quán)利去吹響的,既然小姑娘你這樣說了,還給我們送來了如此寶貴的錫杖,那這白螺,就給你們也吹一吹吧!”“呼~太好了!”,司馬儀興奮的道,“真是多虧了那條大魚了,把這樣重要的東西交給我們!”姜望道:“嗯,反正都到這里了,就多等一天好了,明天,明天我們就能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了!”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lt;/ddg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