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家就讓顧老太太抓著給陸言回電話。
“好?!?br/>
話筒中傳來顧景深磁性的聲音,“喂?小言?”
陸言沒有浪費時間,語氣認(rèn)真的把湯佳的事情說給顧景深聽。
“三叔,我不是那愿意走后門的人,我媳婦兒走你的路子跟我分配到一塊兒當(dāng)軍醫(yī),那也是她自個兒有金剛鉆,有真本事?!?br/>
“可我不愿意走這后門,別人要是因為走后門的緣故,讓我媳婦兒吃虧,我也是不愿意的?!?br/>
最終,陸言深吸一口氣,“三叔,你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有背景來混日子的人,把紀(jì)律森嚴(yán)的部隊搞的不倫不類的吧?”
顧景深沉默了一會,“我知道了,過段時間我會過去一趟?!?br/>
掛了電話之后,顧景深突然笑出聲來,“我這個便宜外甥還真是一點兒虧都不吃,怕我不同意,還硬生生把我給架起來了?!?br/>
顧老太太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,“你說說你,你的事兒講完了,我還沒跟乖孫說上幾句話電話就叫你給掛了!”
顧景深摸了摸鼻子,低頭沒說話。
“還有,江家的那事兒,你過幾天見到陸言記得跟他說一聲?!?br/>
顧景深搖了搖頭,“不用我去說了,江家的人這兩天也要過去。”
他眼中閃過一絲趣味,“說來也巧,得罪小言的那個不是別人,正是江的小一輩?!?br/>
顧老太太厭惡至極,“他也有臉過去?他也有臉去找我乖孫?”
“江家就是靠著不要臉才能站起來的?!鳖櫨吧盥唤?jīng)心的說。
另一邊的陸言,放下之后,黑黢黢的臉也繃得緊緊的。
他幾個月前就跟部隊,跟軍醫(yī)院舉報過湯佳。
可就因為湯佳在江一木面前哭了兩回,這事兒就輕描淡寫的掀了過去。
也就是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沒聯(lián)系上自家三叔,否則湯佳那個女人早就應(yīng)該離開部隊了!
想到這里,他老臉一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