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伙兒對于抓敵特的事情都特別積極,直到一個年紀比姜茶大幾歲的男生,翻箱倒柜在墻根跟桌子的夾縫處發(fā)現了一個用紅布包的嚴嚴實實的東西,這才興沖沖朝著田大隊長走來?!按箨犻L,發(fā)現東西了!”顧長安只看了那紅布一眼,渾身就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???,那東西怎么會出現在他家!“姜茶,你好狠!”顧長安咬牙切齒。姜茶笑瞇瞇回道,“彼此彼此,沒你狠?!蹦强刹皇菦]他狠嗎?她姜茶只不過是被動反擊,即使是反擊她也沒有牽連旁人。而顧長安不同,他想要她老姜家全家的命!田大隊長一打開紅布見到里面的東西,目眥欲裂,“顧長安!你敢通敵!”顧長安腿一軟,直接跪下來了,丑態(tài)盡出,“大隊長,是姜茶陷害我,是她!”陸言深深看了顧長安一眼,握住姜茶的手將她擋在身后,冷聲問道,“茶茶這段時間跟我形影不離,她要怎么陷害你?更何況挑頭誣陷我們通敵的人不是你嗎?現在倒是開始賊喊捉賊,拿田大隊長當傻子耍呢?”“把他給我綁起來!把嘴塞起來!”田大隊長聲音里滿是憤怒。顧長安這個畜生竟然敢這么耍他!還在他眼皮子底下當通敵!顧長安還在掙扎,旁邊一人直接拿鋤頭往他臉上一砸,將人給砸暈了。一個敵特,早晚是要死的!就是他們親手打死他,不僅不會收到任何責罰,搞不好還要接受表揚呢。姜茶冷眼看著,眼中沒有任何一絲同情。如果不是她有金手指,今天遭遇這些的就是她們一家了。正看著,陸言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,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“回去吧?”姜茶任由陸言牽著她的手回去。還回到家,就看到吳慧芳在門口東張西望的,見到姜茶連忙上前拉住她,“咋樣?”“田大隊長從顧長安住處搜到了通敵證據,這次他算是栽了?!标懷曰氐馈R驗橐俎k席面的事兒,吳慧芳就沒跟著姜茶過去。再說有陸言那么一個大高個在擺在那兒,吳慧芳也放心。吳慧芳猛地拍了一下大腿,“顧長安那個黑心肝的畜生,我早就知道他他娘的不是什么好東西,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不是個好東西,通敵這樣的事兒都能干得出來,我看他是想死了!”“這次他是免不了吃花生米了?!眳腔鄯加行└锌?。隨后撲面而來的是一種心有余悸,她慈愛的看了姜茶一眼,要不是她閨女福大命大,保不準吃花生米的就是他們家了。她可看得清楚,顧長安當時信誓旦旦的,好像一定能從他們家找出什么東西來的似的……多的,她不敢深想?!皶r候也差不多了,馬上開席了,你們趕緊進去!”吳慧芳回過神拉著小兩口進屋。一下午的時間,姜茶跟在陸言身后這桌喝兩口,那桌說兩句,看上去好像馬上就要醉過去了。可但凡有人犯渾對姜茶多說兩句,陸言就開始借著醉意要跟人家比劃兩下,直到人家疼的咧嘴跟姜茶道歉才算完。一場酒席,大家伙兒都其樂融融的。先不說,這場酒席吳慧芳是下了血本的,桌上基本上都是肉菜,請的還是隔壁村做席做的最好的老師傅,甚至連喜糖都是外頭賣的最貴的奶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