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自語：“不用死人了，公社有救了，太好了！”姜茶看著自己空間里熱氣騰騰的十六萬人民幣，也在默念太好了。本來還在擔心，等往后開放買賣之后，她會沒有錢買房子。這下徹底不用擔心了。這些糧食光是裝運就得裝運好幾天，姜茶下午也沒閑著。她跟姜向北跟著蘇和平裝了整整一下午，裝到腰酸背痛才回家。一到家，姜茶就明顯感覺到家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。姜茶扭頭看向坐在一邊的陸昭昭，小聲詢問：“發(fā)生啥事兒了？”陸昭昭兩手一攤，“不知道啊，我也剛回來?！苯枰慌哪X門，也對，陸昭昭也上班兒呢。姜茶挑眉觀察，姜紅旗黑著一張臉，一言不發(fā)的坐在一邊抽煙。姜向東臉色也不好看，就連吳慧芳都不說話。只有姜老太一臉茫然，完全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吳慧芳看向姜老太，“媽，水熱好了，你先去洗澡吧?！苯驏|反應過來，連忙跟著說，“對，前兩天茶茶不還說你頭上有點兒味兒了嘛？”姜茶：？她什么時候說了？姜老太一聽，連飯都來不及吃，直接起身往洗澡那屋走：“那我得好好洗洗。”茶茶都說她身上有味兒了，她可得洗洗干凈。姜老太一走。吳慧芳就開口，“還不是你那個小姑姑?！薄靶」霉谜α耍磕銈兘裉烊フ宜?？”“你大哥跟你爹去了，別說沒見到人影了，還叫你小姑姑的丈夫好一頓的羞辱，還差點把你爹給打了，還好向東在?！眳腔鄯祭浜咭宦暎拔颐魈炀蜕纤易咭惶?，我看他敢不敢對我動手！”姜茶微微皺眉，“明天我跟你一塊兒去?！薄澳闵习鄡阂o，要不還是別去了吧？”“我一周能有一天休假，提前休就行，不要緊。”姜向南：“我明天不上課?！苯虮币哺_口，“我跟茶茶一天休?！弊罱K姜紅旗一拍桌子，“行，明天我們一家子一塊兒去！”他還就真不信，他們家這么多人還救不出來他妹妹。欺負到他們老姜家頭上，他范仁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！而此時，范仁跟人順路回家，一路上有說有笑，在家門口分別。目送那些村民離開的背影，范仁收斂了臉上的笑容。他目光陰冷，推開房門。熟練的推開房門，抓住女人的頭發(fā)就往院子里扯，任由女人如何哭喊，范仁依舊面不改色。范仁甩開女人的頭發(fā)，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臉，無視她驚恐的眼神，“你真是好大的本事，昨天大隊長找我讓我別打你，今天你那個窮娘家就來了?！薄笆裁磿r候聯(lián)系到他們的？”范仁的語氣越是平靜，姜紅英就越是恐懼，她止不住的顫抖，“要是實在過不下去，咱們就離婚行不行，我什么都不要……”也好過天天過這種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拽著頭發(fā)拖出來打，日日生活在恐懼中的日子好。范仁狠狠掐著她的脖子，“想離婚？你是老子憑本事娶到家的女人，憑什么離婚？”“離了婚你想讓老子成為整個勝利大隊的笑話是不是？”“你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女人！”“大隊長這么多年都不管咱們家的事兒，這兩天突然管起來了，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了，你這個淫娃蕩婦，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！”范仁騎在姜紅英身上，一手掐著她的脖子，另外一只手左右開弓往她臉上招呼。啪啪聲不絕于耳。姜紅英發(fā)出痛苦的呻吟聲，說不出話來，就連反抗都顯得無力。她扭過頭，淚水順著眼眶流下。眼中清晰的倒映著她的女兒范月站在窗前的倒影。似乎是意識到姜紅英看到她了，范月連忙將窗給關上了。姜紅英流出絕望的淚，心中的悔恨如同潮水般襲來。她突然意識到，她的這一生也許就這樣了。也許她某一天會死在范仁的拳頭底下，不過那樣也好，她活不下去了，她好累。媽，我知道錯了，我不應該嫁給這個男人……次日一大早，天剛蒙蒙亮，姜家一家六口就浩浩蕩蕩的出門了。姜紅旗輕車熟路的來到范家大門口，剛抬起手準備敲門。姜向北直接一腳踹了上去，“爸，咱們今天又不是來跟他們講道理的！”“說的也是?！苯t旗跟著姜向北一起踹門，三兩下就把大門給踹開了?！罢l啊！”院子里頭傳來一聲洪亮的男音。范仁在看到姜茶等人之后，眼神不由自主的縮了縮。他定了定心神，笑著開口，“原來是大舅哥一家，今天來是有什么事兒嘛？”姜紅旗冷著臉，“我妹子呢，叫她出來?！薄皝砜疵米泳涂疵米?，你們怎么搞的跟來打架似的?！苯栊Σ[瞇的開口，“我們太久沒見小姑姑了，再說我們姜家的人丁興旺，這人多也有好處，沒有不長眼的敢招惹我們?！狈度噬钌畹目戳私枰谎邸ｋS即開口：“我去喊她。”范仁是不想姜茶他們進屋的，但奈何他們今天來就沒打算好好跟他說話。他越是不歡迎，他們偏要跟他對著干。幾人跟在范仁身后一下?lián)磉M屋子，整個屋都顯得擁擠了許多。一個干瘦的女人被范仁拉出來，發(fā)絲枯黃，形若枯槁。眼底一點這個時代的精氣神都沒有，宛若一片沉寂的死水。范仁：“你們也真是的，來看妹子就來看妹子，整的跟要打人一樣?！彼笾t英的手微微用力，“趕緊告訴你二哥，我有沒有欺負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