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,不說財富名利,便是愛恨情仇,也都全部煙消云散了。
秦歌躺在小樹林里,靜靜的躺著。
小樹林中多是高不過三米的小松鼠,也偶有一些正值花期的李子樹。
秦歌的身邊擺放著三本書籍。
其中兩本是從學(xué)校圖書館借來的胡孚琛先生的《丹道法決十二講》的上下冊,另外一本則是頗為老舊的線裝書。
其上全是繁體字,書名上面的四個字倒是很容易認(rèn)出來——《道言淺近》。
據(jù)說這是張三豐的著作。
而這本張三豐的著作,已經(jīng)被翻得稀爛,其間破裂處,又用針線縫了數(shù)次,書脊之上,固體膠更是糊了一層又一層。
但這本書依然是一副一碰就要散架的模樣。
秦歌再次隨意翻了翻三本書。
他便直起了上半身,雙手掐出一個奇怪的樣子,靜靜的坐在了草地上。
呼吸開始平緩均勻起來,而且細(xì)長綿延著,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斷氣了一般,看不出有任何呼吸的動靜。
這是入定。
十年觀道書,千般法門,萬般修行,都離不開入定二字。
而入定又講究靜。
靜功一旦真正做到,便可對面大吼而如無聲,鬧市之間依然落針可聞。
除此之外,更是能聽到自身血液流動如山溪叮咚,能洞見五臟六腑的奇異律動。
秦歌現(xiàn)在便沉浸在了這般靜功之中。
也正是觸及到了靜功,他才在前面那幾年對于修道的迷茫中,這次堅持了下來,穩(wěn)定了道心。
彼岸花開,美不勝收
聽人說過,人生無論何事大概只有三個結(jié)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