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三本以為回去后路雪已經(jīng)睡了,沒想到路雪正坐在床上等他回來。路雪的眼睛紅彤彤的,額頭浸出薄汗。
“阿雪,怎么不休息?!卑⑷P(guān)切地問道,但是臉卻扭向一邊,不敢看路雪。
“我在等你。”阿三聽到這話高興極了,壓著興奮的心情說道:“你早些休息,很晚了?!?br/>
但是奇怪的是,阿三久久沒有得到回應(yīng)。只聽到背后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,然后就一個(gè)綿軟溫暖的懷抱正貼著他的后背。
阿三嚇得身體僵硬,蛇尾也不再扭動(dòng),僵直成了一條線。
“阿雪,你怎么了?!卑⑷Y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,卻還是不敢轉(zhuǎn)過身,他能感覺到阿雪似乎什么都沒有穿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,我…嗯哼…難受…”路雪從背后磨蹭著阿三,又漸漸轉(zhuǎn)到前面來,小手在阿三身上點(diǎn)著火。嫩舌有意無意地吻著阿三胸前的紅豆和上下滾動(dòng)的喉結(jié),阿三渾身青筋暴起,顯然忍得很難受。
他睜開眼看著的就是路雪正像個(gè)八爪魚一樣抱著他,嘬吻著胸前的凸起,阿三被這丁香小舌一刺激,又想到了他在金西那里聽到的聲音,看到的景象。
“阿三,給我。”路雪眼神迷離地看著阿三說道。
阿三腹部的麟甲早已鼓起了一大塊,他眼底赤紅。但是他仍然不想就這樣不清不楚地與阿雪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路雪明顯是中藥了。
“阿雪,是不是有人給你吃了什么東西?”阿三閉著眼不去看路雪的樣子。
“阿三,給我?!彼幮э@然發(fā)作的有些厲害,阿三抱著路雪飛快向湖里掠去。
阿三抱著路雪一齊沉入了湖中,藥效太猛,路雪在水中短暫清醒了一下后,又開始扭動(dòng)起來。阿三忍的辛苦,只能用蛇尾將路雪固定住,不讓路雪亂動(dòng),可即使在水下,路雪的身軀依舊火熱。她雙腿環(huán)住阿三的蛇尾開始磨蹭起來,阿三臉色爆紅,只能讓湖水一遍一遍沖刷他的身軀,減輕他心頭的異樣。
直到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,翻騰的湖水才漸漸平息,路雪才漸漸清醒過來,但是因?yàn)樵诤信莸奶?,暈了過去。
阿三抱著渾身光裸的人,很快回到了洞穴,給路雪蓋好不日前找到的被子。他還記得,人類女子是很脆弱的,很容易生病,不像他們?nèi)松?,身體強(qiáng)悍。
果然,泡了一夜湖水的路雪,生病了,渾身像個(gè)煮熟的蝦子。阿三著急地向族里人蛇求教,一個(gè)同樣有人類伴侶的人蛇告訴他,山林里有一種草,可以治病。
阿三就趕緊趕往了山林,終于找到了那種草,然后煎成了水,喂給了路雪。但是仍然不見好轉(zhuǎn),路雪一連昏迷了三天三夜。阿三不是上山找藥草就是守著她給她煎藥,就算走了也會(huì)讓蛇子蛇孫守著山洞。
第四天,路雪終于醒了過來,她想到自己主動(dòng)吞服下那天那個(gè)人蛇給她的藥草,纏著阿三的樣子,滿臉通紅。
那藥是她自愿吃下的,本以為阿三一定會(huì)幫她的,沒想到那個(gè)木頭寧愿抱著她泡冷水,也不碰她。她清醒時(shí)又冷又羞憤,一下子暈了過去。
她此刻雖然清醒卻仍然裝作沒醒的樣子,路雪看著一旁正在給她煎藥的阿三,心里一點(diǎn)點(diǎn)被歡喜填滿。
“阿雪,來吃藥了?!卑⑷鲋费┢鹕?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將藥喂了進(jìn)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