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,同事陸續(xù)離開,邵建平關(guān)了電腦,給蔣春芽去了電話,說是有應(yīng)酬,讓她自個兒好好吃飯睡覺。
她那頭也沒多說什么,直接就把電話掛了。
沒了往日溫順的她也不似往日可愛,他心里煩躁,懶得去想,只盤算怎么跟鐘雪說。
有時候,逃避的確會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(diǎn)。
……
看著桌上的牛排、沙拉、不知名湯菜和紅酒,以及造型精美的燭臺,他口氣平淡,“你做的?”
“對啊,提前三小時下班,特意為你做的,喜歡嗎?”
鐘雪解開圍裙,露出一襲緊身低領(lǐng)小黑裙,脖子上掛著他送的項鏈,那道溝若影若現(xiàn),換做別的男人,魂兒早被勾沒了,偏偏他沒絲毫反應(yīng),她有些郁悶,“你老婆身材有我好嗎?”
他沒說話,表情不悅。
她也不惱,眉開眼笑道,“今晚就住這兒,別走了,好不好?”
他不知在想什么,隔了好一會兒,淡淡點(diǎn)了下頭。
笑著倒上紅酒,她將杯子遞給他,“來,為這美好夜色干杯。”
他沒動,說,“上頭重新引進(jìn)了一個項目,要覆蓋之前的,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?”
呵,這該死的男人!
她頓了下,“是有這么回事,上津來的,江遠(yuǎn)集團(tuán)?!?br/>
“江遠(yuǎn)?”他皺眉,指關(guān)節(jié)輕扣桌子,“能詳細(xì)說么?”
她突然笑得很曖昧,抱住他的脖子,附身到他耳邊,“得先看看你今晚表現(xiàn)?!?br/>
……
春芽躺在床上,豎著耳朵,密切關(guān)注著屋里的一切響動。
時針已經(jīng)指向凌晨三點(diǎn)了,人還沒回來,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。
他真是好樣的,連家也不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