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子梟,你別逼我?!痹郎坪筒[起眼睛,陰狠的說。
他有太多的手段,能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,畢竟能當(dāng)上司長,沒點(diǎn)手段是不可能的。
云子梟只是笑笑,沒說話,就被岳宵拉著離開,“跟他費(fèi)什么話,有我罩著你,不可能讓你受傷。”
她有說這話的自信,岳善和的伎倆她從小看到大,以前或許還會防不勝防,可現(xiàn)在的她,已經(jīng)很清楚應(yīng)該怎么對他才能全身而退。
房間里,岳宵疼得直咧嘴,“云子梟,你就不能輕點(diǎn)?”
云子梟拿了一袋冰塊給岳梟敷臉,她偏頭疼得齜牙咧嘴,“我看你是想疼死我,好逃離我的手掌心。”
云子梟聽她這么說,本來動作輕柔,直接按在她的臉上,“疼都堵不上你的嘴!”
岳宵疼得眼淚直飆,身子往后仰了一下,云子梟一個沒注意,跟著一起往下倒。
岳宵身后是床,她想要撐住自己的身體,卻因?yàn)樵谱訔n的壓在身上的重量,讓她手臂一軟。
“額……”岳宵皺眉,身上的重量壓的她喘不過氣。
“能不能起來。”她氣喘吁吁,說一句話要喘三口才能說完。
云子梟臉頰泛起可疑的紅暈,被岳宵一提醒,他雙手撐在岳宵兩邊,想要起來,卻因?yàn)橹?,沒按穩(wěn),再次壓了下去。
岳宵倒吸一口涼氣,“你真想要我的命?”
最后一個字,她沒喘上氣,一陣猛烈的咳嗽。
“咳咳咳咳咳……”眼淚被擠出來,岳宵整個胸腔都在震動。
“你怎么樣?”耳邊是止不住的咳嗽聲,云子梟聽得心慌意亂。
岳宵仍舊咳嗽,甚至有越演越烈,她搖了搖頭,想說話,卻說不出來。
“你想說什么?”云子梟湊到她面前,側(cè)耳親聽。
可他無論怎么靠近,岳宵一個字也說不出來,這讓云子梟眉頭皺的更深,以為她哪里受了傷。
岳宵痛苦的掙扎了一下,把云子梟的手壓在身體下面,他幾次想起來,都被岳宵有意無意的攔住。
云子梟擔(dān)心她被自己壓出個好壞,干脆撐起上半身,“你怎么樣,有什么傷到哪?沒有的話,你得稍微起來一點(diǎn),我的手被你壓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