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人處于困境,且對這困境毫無辦法之時,往往會感覺時間過的很慢,很漫長,度日如年一般。
整整一日,羅天他們都面對著四面泛青的巖壁。
這四面一模一樣的巖壁,已經(jīng)被羅天他們來來回回,重重復(fù)復(fù)的看了不下百遍,但墻依舊是墻,石頭依舊是石頭,路,依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便也依然身處此地。
困在此地已有一日之久,不論是羅天還是梁皓光,亦或是蔣皓還有楊望東他們,都已經(jīng)有所焦急。
然而,和眾人的反應(yīng)不同,小金對這卻根本未曾關(guān)心,未曾在意,在時間過去不到一個時辰的時候便已經(jīng)呼呼大睡,絲毫沒有任何的心慌和焦急。
小金的這般舉動,讓蔣皓和楊望東他們都大為不解,在這整整一日之內(nèi),對小金的意圖,他們也揣摩了數(shù)次,不過卻沒有任何的結(jié)論。
其實,小金能夠酣然大睡,不是因為它有脫離之法,也不是因為他絲毫不著急,而是因為他心底十分明白,這等動腦筋的事情,有羅天和梁皓光便足矣,就算多十個他,也只能在那里白費心機,而與其枯燥焦急的等待,倒不如這般呼呼大睡,反而容易度過這枯燥乏味的時光。
小金的沉睡之時,這鼾聲可是著實不小,毫不夸張的說堪比雷鳴,在這不算大的大殿之內(nèi),便是顯得異常的響亮,無時無刻傳入羅天他們七人的耳中,讓這起伏有致且似乎有些節(jié)奏的鼾聲,伴隨他們將這一整天的時間度過。
慌亂和無力之下,蔣皓心底的那憋屈和不爽便是轉(zhuǎn)嫁到了小金的頭上。
“給老子閉嘴,再打鼾,老子將你的嘴巴堵上!吵得老子都心煩意亂了!”
蔣皓怒意十足的沖著小金大吼一聲,將睡眠之中的小金所吵醒。
被人打攪清夢,小金的心情也是頓時變得十分煩躁和不爽,猛地站了起來,雙目之中已然含著火焰,在那躍動的怒火之下,死死的盯著蔣皓。
“你雕爺爺睡覺,關(guān)你屁事,打擾你雕爺爺?shù)拿缐?,想死就開口!”
小金的翅膀展開,金光浮現(xiàn),而且在這翅膀之上的紫色光點,也在此躍然而出,可以預(yù)想,只要一句話,它的雷劫之力便會直接施展,毫不猶豫的對蔣皓展開攻擊。
蔣皓的心情本來便十分煩躁,怒意也已經(jīng)快浮到了心頭,此時又被小金這般破口大罵,那怒火也是從燃起。
“一頭大雕,也敢在老子面前放肆,好,將你殺了,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,省的你再在這里制造噪音!”
蔣皓的氣勢絲毫不落下風(fēng),在小金金翅展開之時便也是將雙手伸出,而后緊緊的握住,嘎吱嘎吱的響聲,從他這剛剛成型的拳頭之上傳出。
兩道澎湃的氣勢對立,這戰(zhàn)火顯然便是已經(jīng)快要點燃。
不過,周圍的六人,卻都不是擺設(shè),有他們的存在,就算是戰(zhàn)火已經(jīng)燃起,也必定會被撲滅,別說是還未燃起。
“蔣兄,金雕,現(xiàn)在我們可都是被困在此處的,若是找不到出去的方法,那都會被困死在此地,在這個時候自相殘殺,有這個必要嗎?”
楊望東道出這一句話之后,小金也是將那惺忪的睡眼移到了羅天的臉上,在看到羅天搖搖頭之后,便朝著蔣皓冷哼一聲,繼續(xù)躺在了地上,顯然是想要繼續(xù)那回籠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