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又一次關(guān)上了,祁美言嘖了一聲,白逸飛則嘆了一口氣,“情感大戲啊?!?br/>
祁美言瞪了他一眼,“你擱這兒看老板的情感大戲呢?”
“NoNoNo,我還想好好活著呢?!?br/>
白逸飛扼住了自己的喉嚨,然后做了一個吐舌頭的動作。自從上次猜錯了韓鳴的想法,白逸飛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學(xué)乖了,什么也不亂猜測。
祁美言被他逗樂了,咯咯笑了兩聲。
“你怎么跟個清宮劇里的小太監(jiān)似??!?br/>
“胡說!”白逸飛一下子不愿意了,追在祁美言的身后,“有這么威武雄壯玉樹臨風(fēng)的小太監(jiān)嗎?就算是……伴君如伴虎,那我也是御前侍衛(wèi)!帥氣逼人那種!”
祁美言一邊下樓,一邊搖頭,“還是碎碎念的小太監(jiān)?!?br/>
“祁美言你是不是想死?。俊?br/>
“我看你是想死,小太監(jiān)!”
……
兩個人竟然在樓梯上打起來了,一點(diǎn)兒也不像兩個工作多年的精英白領(lǐng)。
辦公室里的氣氛卻截然相反地沉重。
池然不笑了,也不逗樂了,甚至都不搭話不圓場了,就這么挑著眉頭看韓鳴。
韓鳴抬眸看了他一眼,輕輕嘆了口氣?!笆且郧罢J(rèn)識的?!?br/>
“哦~~”池然故意拖著長音,“又不關(guān)我什么事兒?!?br/>
韓鳴坐在了池然對面,就這么看著他,“你想聽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不想聽?!背厝浑p手抱在胸前,身體往沙發(fā)后面靠著,勁兒勁兒的。還真有點(diǎn)男主人的味道。
韓鳴頓了頓,又嘆了口氣,先讓步了。
“三四年前認(rèn)識的吧,我制片過一部戲,當(dāng)時鄒平意簽了卓爾的另一部戲,就推薦他來演我制片的這個,就認(rèn)識了?!?br/>
“然后呢?”池然看著他,沒放松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