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云通眉頭一皺:“武道大會?十個月后?”
“是不是太久了些,我已經(jīng)浪費了三個月時間,不能再拖下去了?!?br/>
巴圖說:“你浪費三個月,那是你辦事不利,跟我可沒關(guān)系。”
“如果你等不及,可以帶著你的兄弟殺進紀宗,看能不能突襲到花獨秀面前?”
付云通不滿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巴圖說:“漠北的局勢跟困魔谷不同。這里,官府要夾著尾巴做人,江湖門派卻可以抬頭挺胸走路?!?br/>
“如果我胡亂安插一個罪名,上門緝捕花獨秀,結(jié)果非但拿不到人,還會與紀宗陷入敵對僵局?!?br/>
“且不說紀宗內(nèi)高手如云,我能不能敵得過,紀宗背后聯(lián)姻,結(jié)盟的名門大派更有十幾家,到時牽一發(fā)而動身,我手下校尉只有不足百人,難道你想讓我向馬總督借兵不成?”
付云通不語。
他早就聽聞,在漠北界,官府與江湖門派是井水不犯河水,彼此尊重底線而互不干涉的局面。
想要以莫須有的罪名強拿一個豪門弟子,難度很大。
“那你怎么確定他會參加明年的武道大會?”
巴圖說:“漠北門派,最講俠義規(guī)則,最忌欺師滅祖?!?br/>
“花獨秀既然是魔流府棄徒,紀宗非但沒有廢掉他武功,趕他出宗門,反而接受他入贅,允許他修煉‘一氣化雙流’。這說明什么,說明紀宗對他有很大的期盼。”
付云通問:“什么期盼?”
巴圖說:“還是武道大會?!?br/>
“紀宗弟子紀不亮,是上屆武道大會冠軍。這個冠軍給紀宗帶來了無與倫比的聲望和現(xiàn)實利益?!?br/>
“但紀不亮超齡了,無法參加明年的武道大會。紀宗需要確保明年大會的名次?!?br/>
付云通皺眉:“就因為一個比武大會?就可以不計較花獨秀的身份動機?”
巴圖默默道:“這里面或許還有別的考量,只是咱們剛把視線轉(zhuǎn)過來,還沒調(diào)查到而已?!?br/>
“想查,真相很快就能大白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