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都像是被人剜掉了,封以漠心頭的震撼也是難以形容。
半天,跪在床上,他就一動不動地抱著懷中同樣一動不動的她,兩個人如同化石,風化了一般——
***
此時,另一邊的醫(yī)院病房里,同樣殺豬般哭天搶地的嗓音不斷:
“怎么可能?醫(yī)生,你一定要救救我!我有很多錢,求求你了!哪怕不能生育,也不能廢掉??!”
“醫(yī)生,我老公不會這輩子,都不行了吧?那我怎么辦?傷得有這么嚴重嗎?不是說只是個小手術(shù)嗎?怎么會不能治療?”
“……那個賤女人,都怪那個賤女人!”
……
擺手,醫(yī)生一邊寫著診斷記錄,一邊道:
“兩位先冷靜點,你們這樣,不利于病人恢復!病人剛昨晚剛手術(shù),情緒不能過于激動!一旦傷口再感染、崩裂,可能就要整個切掉了!”
一句話,兩人頓時都安靜了:
“傷口太深,內(nèi)部粉碎性破裂,能夠保住性命,已經(jīng)是萬幸了!目前兩位還是接受現(xiàn)狀,安心治療,等傷口愈合了,也許還有奇跡也說不定!”
解釋了一通,醫(yī)生便走了出去,屋內(nèi),兩人又一通嗷嗷大吵。
“讓你有事沒事,出去花,這下好了吧,活該!看你以后還安不安分?”
“你tmd的有完沒完?都怪那個賤女人,自己送上門,還矯情?下手這么狠?老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!弄不死她,老子找人也弄殘她!哎呦——”
“你還逞什么強?你不出去亂搞,會變成這樣?”
“你怎么胳膊肘總往外拐?向著誰呢?趕緊去給我查那個女人!”
……
陸閻昊帶著人走近,聽到的就是這番話。他眼神一個示意,兩個西裝革履的黑衣男子便走了進來:
“蒙先生嗎?我們是負責調(diào)查昨晚森立酒店傷人事件的,這是我們的工作證!請問昨晚是這位漂亮的小姐跟您在一起,您是被她給傷的嗎?”
說著,兩個男人示意地舉了下牌子,而后,一個問,一個拿出了錄音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