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武人的,行就是行,不行就是不行。
文縐縐,先感‌動姜松,再感‌動胖團,再打動姜國公最后撈走人家的珍寶之類的,東平郡王覺得有點陰險。
他行事習(xí)慣了大開大合。
因此,自己覺得怎樣,就說什么話。
只是這大開大合的話,讓姜松驚呆了。
“郡王,您,您說什么?”姜松覺得自己仿佛聽錯了。
怎么突然跳出來一個東平郡王要‌給‌自己當(dāng)?shù)?br/>
這要‌不是罵人的話,那就是……
姜松不敢置信地看著東平郡王。
好家伙,眼前這人竟還有這樣的野心!
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!
“你難道是……”
“嗯、”見本軟乎乎抱著自己的小家伙兒小身子都僵硬了,抱著自己的大腿仿佛雕塑,東平郡王微微點頭,先俯身把已經(jīng)僵硬了的胖團抱起來顛了巔,一邊對姜松耿直地說道,“我傾慕你母親,想娶她做妻子。因此想先問問你的意見。”
他雖然看起來很直率,似乎不大能夠讓人接受似的,可姜松并不是尋常人。
家中有個更直率慣了的祖父,姜松倒是更喜歡這樣直來直去的話。
他不由垂頭看了看手里的配劍。
怪不得要‌教他習(xí)武,原來是這樣的打算。
只是想到這里,姜松又覺得奇怪。
既然傾慕他母親范氏,那為何‌這段時間東平郡王交往姜國公府是半句不提范氏,反而只在姜國公與他的身上下功夫?
這不是很奇怪么?
“郡王為何不去與我母親說這些事?”他突然緩緩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