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少延伺候祖宗似的把蘇雪薇伺候到后半夜,這條心大的笨魚倒好,高潮數(shù)次,精疲力盡,閉眼就睡著了。留他一人嘴和舌頭都麻了,目光呆滯盯著她滑溜溜的魚尾上那被吸得紅腫外翻,連鱗片都合不上的騷穴。
他舔了舔唇,嘴里淫液的味道還十分濃郁,連臉上,頭發(fā)上,還有衣服上,都是她味道。從未有過任何經(jīng)驗的人魚,敏感異常,高潮噴水的過程簡直壯觀,跟自來水一樣,又騷又甜。
“你是舒服了,老子還硬著呢!”郁少延氣得扯她的陰唇,充血通紅的花瓣不再是薄薄的一片,早被吸得無精打采,輕輕一拉,周圍翻開的鱗片就豎了起來,躺在地上少女抽泣了一聲,發(fā)出囈語:
“唔嗯~郁少延,不要了~~~”
兩道清淚順著她臉頰滾落在地,變成兩顆圓滾滾的珍珠。郁少延眸光微凝,沉吟片刻,將地上的珍珠全都撿起來,撕了一片腰帶上的布料兜著,數(shù)了數(shù)約莫有百來顆。
他一顆一顆檢查,各個都是上品,光澤瑩潤,大小均勻,沒有一點瑕疵,還泛著淡淡的粉藍(lán)光澤。
這恐怕是世上最值錢也最漂亮的眼淚。
指腹落在她的眼尾,輕輕摩挲幾下那里的紅暈,郁少延勾起嘴角,臉上有他自己都發(fā)覺不了的溫柔,低沉的聲音散落在海風(fēng)里:
“真是又笨又愛哭……咳咳……”
嗆水的肺部傳來一陣不適,他握著拳頭抵在唇上,悶悶地咳嗽了兩聲,視線慢慢冷下來。把珍珠包好放在一邊,靠著旁邊的礁石,不過一會兒便沉沉睡去。
翌日,他在捕食的海鷗尖銳的叫喊聲中醒來,睜開眼睛,天光宛如銀魚腹部泛著青色的白,眼前海岸線綿長,和昨夜看到的荒涼不同,可以確定是一座海中小島。
視線越過礁石區(qū)和沙灘,遠(yuǎn)處的植被茂密,生長著郁郁蔥蔥的熱帶植物,前面則是一望無際的大海,波濤洶涌。
他揉了揉眼睛,轉(zhuǎn)頭看向人魚的方向,沙灘上卻是空無一人,只有一道魚尾拖出來的劃痕,一路延伸到海浪能夠抵達(dá)的地方。
她居然走了!
走得悄無聲息!
郁少延恍恍惚惚站起來,踉蹌著往海邊跑,手里捏著那包珍珠,陰鷙的視線看著包裹珍珠的的黑布和短了半截的腰帶,不由攥緊了拳頭。
收集這些有什么用,倒不如把她綁起來。
養(yǎng)不家的東西。
好好的機(jī)會……
喉嚨里灌進(jìn)一陣風(fēng),他抵著唇又悶咳了幾聲,一股鐵銹味涌上來,嗓子眼癢得厲害,他咳得停不下來,雙眼泛紅,面上卻是蒼白,虛弱地?fù)沃赃叺慕甘?br/>
襯衫已經(jīng)干了,被海風(fēng)鼓起,獵獵作響,顯得他有些單薄。肺部和腹部傳來劇痛,他半天沒有直起腰,好像下一秒就要咳死了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