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嗚,老公,快點射好不好,太深了,受不了~~~”
“你不就喜歡深嗎?干嘛口是心非,明明肏一下就噴水,褲子都被你打濕了?!绷貉珞腺N著蘇雪薇的耳朵,磁性的氣音在她耳孔里亂竄,半邊身子觸電般酥麻不已。
情欲時的耳語要人命,她明顯感覺到身體戰(zhàn)栗,收緊,仿佛有一道電流竄上天靈蓋。壓抑在喉嚨里的呻吟徹底解放,蘇雪薇仰頭大聲哭喊:
“嗯啊啊啊~~~喜歡,喜歡老公,太厲害了,騷穴又要高潮了,啊啊啊~~~”
眼前一片雪白,蘇雪薇身體往后仰倒,劇烈抽搐著。尖銳的聲音,穿過車門縫隙,飄到遠(yuǎn)處,正在外面放風(fēng)戒備的保鏢們,雖有墨鏡遮住臉上的表情,但褲襠隆起的弧度無法忽略。
梁太太的叫聲也太辣了,簡直要人命,要是車內(nèi)的男人是自己就好了。
隔著墨鏡,眾人投去火辣辣的視線。梁宴笙若有所感,一時覺得得意,一時又恨蘇雪薇發(fā)騷,故意叫給別人聽。他頓時咬牙切齒,壓低聲音罵了一句“騷貨”,身體前傾,直接把蘇雪薇整個壓在前座的椅背上。她已退無可退,雙手反抓住椅靠,身體像座拱橋向上挺起,屁股用力吃著雞巴,雙乳在旗袍中晃個不停。梁宴笙肏紅了眼,下肢瘋狂聳動,結(jié)合處發(fā)出激烈的噗呲聲,從外面看,車子晃動的幅度和頻率,就好像車內(nèi)有一群猴子同時在跳。
激烈的肉體撞擊的聲音,漸漸蓋過了女人破碎凌亂的呻吟。男人的粗喘被吞咽聲和吸奶時唧唧的嘬吸聲所取代,他低頭,隔著蘇雪薇的旗袍叼住她的一個乳尖,舌頭瘋狂圍繞著那顯眼的凸翹舔來舔去,掃得衣服濕了大片。
泌乳孔被吸通了之后,奶水一個勁往外涌,梁宴笙來不及吞咽,便死死咬住奶頭,不讓她繼續(xù)泌乳。但作惡多端的大手,卻落在乳根的位置,用力且粗魯?shù)財D壓著。奶水越來越多,無法釋放,奶子都脹大了,爆出一條條青筋。蘇雪薇又疼又爽,不住地抽泣著,哭得梨花帶雨,想要說話,卻因為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往子宮深處用力頂撞而語不成聲。
噗呲噗呲的劇烈水聲在耳邊回蕩,交織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淫曲。蘇雪薇的身子都快散了架,腿心一片糜爛紅腫,兩片花唇肥大殷紅,穴口沾滿淫水泡沫,糊得看不清細(xì)節(jié),來不及張合翕動,只能像被肏壞的性愛玩具,被動吸吸吮擠壓著身體里的大雞巴。
高速摩擦之下,下體泛起針刺般的麻痹感。每次梁宴笙撞擊過來時,胯間粗糙的毛發(fā)扎到身上,所帶來的的刺激,都逼得她直翻白眼,張開的小嘴吐出紅紅的舌頭,像個癡女一樣不停流出口水。
夜間十點。
冷序滿身是汗,從床上翻坐起來。他的房間,被安排在了主臥旁邊,從入住開始,隔壁的聲音就沒有停下來過。
他以為,梁宴笙在車子上那般占有了蘇雪薇后,應(yīng)該被榨干了精力。結(jié)果整個晚餐的過程中,沒有出現(xiàn)的反而是女主人。
晚餐結(jié)束之后,他就回了房,誰料隔壁竟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壓榨,也許是以為房子隔音,所以兩人更加放縱,入耳的浪叫把冷序?qū)τ谔K雪薇最初的認(rèn)知徹底改寫。
她太騷了,難怪男人們都那么迷戀她的身體。
這對得到她的人是恩賜,但對于得不到她的,卻是折磨。
冷序從桌上抽了兩張餐巾紙堵住耳朵,可那些聲音簡直無孔不入,擾得他心煩意亂,渾身燥熱,久久不能平復(fù)。他第一次如此厭惡自己的刑偵天賦,太過耳聰目明有時候并不是好事,就比方現(xiàn)在,那個令他難以忘懷的女人,只聽她的聲音,就能聯(lián)想到她的風(fēng)情。
他恨不得一槍崩了梁宴笙,然后肏死她!
冷序努力克制住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的邪惡念頭,端起水杯,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。漫出嘴角的水和汗液混合,在他炙熱的肌理滑過,腦海中一閃而逝的是女人手指流連在皮膚上的影像。
怎么什么都能聯(lián)想到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