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雪薇感覺自己的腰快要被捏斷了,雙腿之間則被霍瑾成的手指撐開,飛快抽插,插得她雙腿發(fā)軟,趴在辦公桌上動彈不得。
他又往里面填入兩根手指,穴口被撐得很脹,里頭的水液流速洶涌,每一次抽插都能鑿出水花,響聲格外清晰,落在耳里簡直讓她頭皮發(fā)麻。
“唔~~~不要了,姐夫,不可以插,不行,不能對不起姐姐~~~”蘇雪薇像是正在被肏著,還覺得很爽,聲音聽上去沒有一點氣勢,跟浪叫差不多。
霍瑾成低頭在她腰肉上輕咬,軟嫩的肌膚,令他癡迷,他把整張臉都貼在上面,沙啞的聲音含糊地傳到她的耳朵里:“不想要的話,就把我推開吧。”
蘇雪薇勉力把手背到身后,手指落在他的手臂上,用盡全身力氣往外推,而實際上那只手與其說是在推,還不如說是在愛撫他結實的肌肉和手臂上的青筋。他的肌肉更加緊繃,力量蓄積勃發(fā)。她推了一陣子,最終指頭只能軟軟地搭在上面,像在扶著他。
“推不開嗎?”他在她腰上用力一吮,滿意地看著留下來的吻痕,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裸露的皮膚上,激起一片酥麻。
霍瑾成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,對女人的關注首先是腰。他喜歡那種身材豐腴,但是腰肢纖細的女人,皮膚要白皙通透,不能有瑕疵,最好還有腰窩。所以幾乎他以前的交往對象,都有著同樣的特征。
但通常都是第一眼喜歡上的纖細,隨著深入接觸可以近距離接觸對方的皮膚時,總會在上面發(fā)現一些令他不能容忍的瑕疵。以至于用這種荒唐理由分手后,被甩耳光的次數和交往對象個數成正比。
后來他就懶得再找女朋友了,直到他回母校參加校慶。坐在第一排最佳觀賞席位,在校慶節(jié)目的舞臺上,他看到了表演舞臺劇《莎樂美》的蘇蔓。她剛跳完七重紗舞,一層層脫下身上的彩紗,只余亮片抹胸和半透明的紅色紗裙,腰肢纖細,膚若凝脂,白得發(fā)光。
那是他尋而不得毫無瑕疵的楊柳腰,讓她的身形看上去像個沙漏。仿照埃及艷后妝容的艷麗外表,在她取下面紗的那一刻,令全場觀眾都安靜了。這樣的莎樂美,即便圣人施洗約翰也無法拒絕她的吻吧,愿意向她獻上人頭的男人,只怕會排起隊來能環(huán)繞整個巴勒斯坦伽里黎。
他被迷住了,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好好認識她,她就變成了他的侄媳。而他,也意外地成了她的姐夫。
這一年來,他始終克制自己的欲望,從不敢對她有一絲僭越,甚至做夢都不敢褻瀆。
可現在,她卻親自把自己送到他的身邊。
霍瑾成更加急切地親吻她的腰肢,迫不及待在上面留下屬于他的烙印。
蘇雪薇渾身抖若篩糠,呼吸越發(fā)急促,混亂的大腦只為快感而轉動,所有的廉恥和道德,在這一刻全都被拋之腦后。她唯一知道的是,自己根本不想推開那只手,甚至身體不由自主跟著他的節(jié)奏晃動。
她撐著桌面,上身抬起,忍不住把屁股朝后方撅起。氤氳濕熱霧氣的雙眼回頭看向男人,輕輕一眨,淚水便滾了下來,顯得那么委屈和可憐。
再多一些,再快一些,好舒服,為什么不給她更多呢?
男人看懂了她的眼神,卻惡劣地停了下來。
“姐夫……”她去追他的手指,被輕易躲開,風灌進來,空虛的感覺是那樣冰冷,蘇雪薇難受得想哭,恨不得撲過去咬他幾口。
而霍瑾成慢條斯理地將濕噠噠的的手指抽出來,捏著領帶正了正,又恢復成精英的模樣,要不是手上還沾著淫水,完全看不出十幾秒之前,他還將手指插在小姨子的逼里抽插。
“姐夫~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