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要,他是無辜的……”蘇雪薇回頭,驚慌失措的眼眸中滿是懇求:“我不離婚了,你放過他,我保證我以后會聽話……”
說完這句話,鴉青色的睫毛頹然傾覆,遮住她眼底的光。她好似被抽走了生氣,整個人柔軟下來,卻顯得空洞絕望。
你就那么愛他嗎?
“難道一直以來,我對你不夠好嗎?留在我身邊就讓你那么痛苦?”梁宴笙壓抑著滿心呼之欲出的悲憤和恨意,手掌下滑,輕輕圈住了女人天鵝般纖細白皙的脖頸。
“不……”蘇雪薇微微搖頭,硬逼著自己擠出兩滴眼淚,把她屈服于男人的淫威,不敢吐露真心的為難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梁宴笙除了霸道了一些,對她的確沒話說。
當初他們在賭船上相遇,對方對她幾乎是一見鐘情,甚至光明正大當著她當時的丈夫展開了追求。后來那個男人在蘇雪薇的引導下飲彈自盡,對方順理成章霸占了她。兩人相處的模式是在床上梁宴笙做主,床下他對她百依百順。
所以,這個世界的原身如果是個正常人的話,極大可能會被對方嬌寵著過完一生。
可惜蘇茵不是,她是個瘋子。
她需要男人們?yōu)樗案昂罄^,無私奉獻,但她本人的熱情卻像煙花般稍縱即逝。愛一個人時熱情似火,不愛時就冷酷無情,還不允許愛過她的男人移情別戀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蘇雪薇揚起頭顱,閉上眼睛,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態(tài):“如果你一定要殺一個泄憤,就殺了我吧?!?br/>
呵。
梁宴笙怪笑了一聲,顫抖著收緊手指。為什么?他想不通,痛苦侵蝕著他的理智,面容在看著女人的面頰從蒼白慢慢充血而倍顯扭曲。心臟像破了一個洞,渾身都在劇烈疼痛,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,卑微可憐且悲哀。
眸中一絲厲色閃過,他當即把蘇雪薇掀翻在床,下體抵著她殘破的肉穴,又從正面肏了進去,同時再度掐住那道雪白上由他造成的紅痕。
毫不溫柔的侵犯,令蘇雪薇痛苦地皺起眉頭,沒有新的空氣進去肺部,她感覺瀕死的恐懼。梁宴笙視若無睹,壓著她的雙腿加快速度。套子上的肉刺反復刺激著陰道內壁的傷痕,飛濺出來的淫水顏色越來越粉,最終流淌出來的是新鮮的血液,粘稠地掛在她的腿心和后臀,在潔白的床單上洇開。
蘇雪薇死死咬住下唇,誰能想到這樣極致虐身的體驗給她帶來的第一反應是浪叫呢!
這具變態(tài)的身體,在痛苦中汲取到的快感是正常的水乳交融遠遠無法企及的。
她撇過頭,下唇被咬破,嘴里泛起濃郁的鐵銹味,她的身體緊繃縮緊,像是痛得無以復加,又像是快要高潮。意識在腦海盤旋,極力的克制換來的是源源不斷的眼淚和想要咆哮出來的欲火。
再快點,再用力些,她要到了。
然而,快感戛然而止。脖子上力道一松,梁宴笙猛然趴下,重重砸在她的身上。結實的雙臂從她后背穿過,銅墻鐵壁般死死將她困在懷。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他整張臉都埋進她的肩頸,只聽見他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,好像快要死掉的人是他。
蘇雪薇不知作何反應,過了一會兒,她感覺到有滾燙的液體掉落在皮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