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？”余瑾有些詫異，說：“難道是你的朋友？”

    可是張牧所有的朋友，余瑾都調查過。

    作為張牧的私人助理，她接手張牧這個人的時候，對他的一切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。

    張牧想到了一個人，又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能從戰(zhàn)雄手里平白無事的救出來人，還有十足的把握，逃開戰(zhàn)雄的追捕。

    自己內心的人，似乎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忽而，張牧又想到了一個人。

    蜂后。

    這女人，身手極好。

    但是，桌上的這些字，太過于文雅，是蜂后一個經常刀尖舔血的女人能寫出來的？

    張牧不覺得可能。

    更重要的是，這些字給了他一種熟悉感。

    一種，久違的溫暖。

    張牧回頭過去，看著戴楓問：“你覺得，蜂后和戰(zhàn)雄，誰強一點？”

    戴楓不太明白張牧的意思，只是做了認真的分析，說：“難說，兩人我都沒見過真實的實力。高手過招，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牌。不過，光靠我的感覺，蜂后要從戰(zhàn)雄的手里救出來人，夠嗆。

    你想知道，直接問她不就行了？”

    這倒是一個好辦法。

    張牧拿起來手機，準備問問蜂后。

    短信編輯好了，張牧又放棄了。

    蜂后這女人，的確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。如果自己聯系她，她必然會和自己糾纏下去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她既然不說，我也不問?！睆埬谅柭柤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