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王天刑與普通人無異,根本就不可能把張狂怎么樣。
即便如此,王天刑面對張狂也是有了一種汗毛倒豎的感覺。
這樣的對手,他以前從未遇到過。
便是遇到實力要在他之上的高手,王天刑也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現(xiàn)在這樣的危險。
內(nèi)勁后期的古武高手,被人一針就泄去了渾身聚集的內(nèi)勁,這無疑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。
不僅如此,此刻的王天刑感覺體內(nèi)空蕩蕩的,想要再次聚集內(nèi)勁也根本就做不到。
就仿佛這三十多年的苦修都在一瞬間消失了一般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!”
終于,王天刑深吸一口氣,死死的盯著張狂問道。
此刻王天刑的眼中,已經(jīng)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小覷,取而代之的是凝重。
眼前的張狂足夠他王天刑重視了。
“很好奇嗎?”張狂饒有興趣的看著王天刑,似笑非笑的開口道:“如果你知道所謂的內(nèi)勁后期在我面前宛如螻蟻一般渺小,你就不會這么好奇了。”
聞言,王天刑的眼眸瞬間陰暗了下來。
“怎么樣,王館主,你的問題問完了嗎?是不是該讓我繼續(xù)見識一下你的手段了?”
“我記得之前你好像說過,希望你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有說這話的勇氣,現(xiàn)在我說了,而你,能奈我何?”張狂打量著王天刑,輕描淡寫的問道。
能奈我何!
這四個字充滿了無盡的玩味和挑釁。
換成是任何人,心中都是有著一股無形的怒火升騰。
他王天刑也不例外。
一張兇神惡煞的臉上已經(jīng)一陣青紅皂白,宛若豬肝。
想他堂堂王天刑,燕京天刑尚武館的館主,什么時候被人這般挑釁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