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就是我,怎么了?”夏國濤直接站起,瞪著吳大海吼道。
面對吳大海的針對,夏思萱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鐵青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吳大海冷冷的盯著夏國濤問道。
“你是誰很了不起嗎,可笑的同學聚會,不用你說,我們現(xiàn)在就走?!毕膰鴿恍嫉拈_口道。
正在氣頭上,他夏國濤誰都可以不怕。
更何況,吳大海不過是個燕京商人而已,和他們也產(chǎn)生不了直接關系。
“走?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,本來我看在厲芬的面上不想為難你,不過你罵人確實不對,剛才我丟失了一塊價值連城的鑲鉆手表,我現(xiàn)在懷疑是你偷的,現(xiàn)在你有兩個選擇,要么交出手表,要么我報警?!眳谴蠛]p飄的玩味道。
“我偷你手表?呵呵,我從進門就坐在這里,這里所有人都可以見證?!毕膰鴿湫χ_口道。
“是嗎,那么請問現(xiàn)場誰能給你作證呢?”吳大海輕笑道。
“吳總,我們確實親眼看見他偷你手表的。”
“沒錯吳總,您的手表就是他偷的。”
“吳總,報警吧,我們這么多人都看到了?!?br/>
“你們胡說。”夏國濤青筋暴起,怒斥道。
夏國濤現(xiàn)在也算是看明白了,這吳大海就是想要整他。
“大海,國濤真沒有偷你的手表,我可以作證,剛才罵人也是在氣頭上口不擇言,不是有意的?!眳柗夷樕y看,開口道。
“我實在是想不明白,這種人怎么配當你老公的,他就是欠教育。”吳大海的目光終于是落在了厲芬的身上。
厲芬臉色難看。
沒有想到,吳大海也會當著她的面為難夏國濤。
這等于也是在打她厲芬的臉啊。
不過厲芬還是拼命的向夏國濤示意,讓他不要再說話了。
在這里和吳大海作對,顯然夏國濤是占據(jù)不到半點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