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在聽到宋謙的話之后,白發(fā)老者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,隨即冷冷的開口道:“宋謙,張先生可并不是什么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,你不得無禮?!?br/>
顯然,因為之前宋謙那瘋狂的笑聲,讓這白發(fā)老者亦或者身后的一群人對于宋謙的印象都并不是太好,甚至頗為的反感。
“是嗎?”宋謙聞言一愣,頗為意外的掃了掃張狂饒有興趣的開口道:“司徒前輩,你說這小子不是什么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,那你倒是說說看,這小子到底是一個什么名人,以至于我宋謙居然從來沒聽說過?!?br/>
僅僅只是憑借這兩句話,宋謙很顯然不可能相信張狂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。
就算這個名字是個名人,也不是張狂憑借一兩句話的確認就能夠證明的。
白發(fā)老者深吸了一口氣,冷冷地掃了宋謙一眼,隨即看向張狂開口說道:“張先生的名字,陶安生先生一直在我們的面前提起過,之所以說張先生并不是什么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,原因是因為張先生乃是神州中醫(yī)針灸界唯一一位繼承了太乙神針的存在,太乙神針相較于陶安生先生的回陽九針,那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針法,畢竟,太乙神針位列神州針灸手法失傳榜上第一位?!?br/>
白發(fā)老者在這般介紹的時候,眼中對于張狂的敬畏之色,根本就沒有因為自己和張狂的年齡差距,而有什么架子。
顯然,太乙神針的重要性,這一位白發(fā)老者十分的清楚。
只不過,在聽到白發(fā)老者這般介紹之后,宋謙卻是明顯的不相信,指著張狂的鼻子,對白發(fā)老者開口道:“司徒前輩,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?你說就是這么個毛頭小子,繼承了太乙神針?”
“你一定是在逗我,這個玩笑聽起來可一點都不好笑。”
“而且,就憑借這小子的幾句話,你就相信了嗎?”
毫無疑問,宋謙根本就不可能相信,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會是繼承了太乙神針的那一個人。
然而,面對宋謙的嘲諷和質疑,白發(fā)老者再也沒有理會他。
一雙眼眸則是凝重的看著張狂,對張狂開口道:“張先生你好,自我介紹一下,小老頭是神州中醫(yī)針灸協(xié)會理事會的副會長,名叫司徒長松,和陶安先先生是舊交也是同事?!?br/>
“身后這些人也差不多都是中醫(yī)針灸協(xié)會的同僚,如今陶老先生發(fā)生這么大的事故,沒有想到張先生居然親自趕過來了,實在感謝?!?br/>
顯然,知道張狂地位和身份的司徒長松,不可能像宋謙那樣狂妄,對于張狂的態(tài)度更是無限的敬畏。
而因為司徒長松對于張狂的態(tài)度,身后那神州中醫(yī)針灸協(xié)會的其他人對于張狂也同樣是莫名的敬畏。
畢竟,業(yè)內人士都知道司徒長松的地位在中神州中醫(yī)針灸協(xié)會當中是僅次于陶安生老先生的,根本就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這種低級玩笑。
“司徒會長,目前陶安老先生的傷勢怎么樣了?”張狂開口問道。
司徒長松嘆了一口氣,開口說道:“很嚴重,目前已經整整搶救了十個小時,陶會長也并沒有清醒的跡象?!?br/>
“而且,剛才負責急救的醫(yī)生也已經說過了,這一次車禍事故非常嚴重,即便是將陶老救活,他也會有很大幾率變成植物人,恐怕回陽九針也要就此失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