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狂的治療也終于是接近了尾聲,雖然沒有讓陶安生徹底的康復蘇醒,但是也基本上沒有生命危險了,受損的五臟六腑及頭部也都是差不多恢復了。
至于肢體上的骨骼外傷,剩下的就讓這些西醫(yī)幫陶安生慢慢治療了。
只不過,也就在這個時候,張狂還沒有來得及收針,就聽病房外面?zhèn)鱽砹艘魂嚰ち业泥须s聲。
隨機,被張狂關閉的大門竟然被人一腳踹開了。
接著,一群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。
這些人很顯然,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并不是神州人,看服裝打扮就知道是瀛洲人。
而在這些人闖進來的瞬間,張狂的眼底之中,直接是閃現出了一道猙獰的殺意。
張狂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沒禮貌沒素質的人,如此粗魯的闖進來,讓他張狂感覺很不爽。
“你們不能進去,陶會長因為意外事故,現在生命垂危,不能被打擾。”而跟隨著這些人一起進來的還有司徒長松一群人。
顯然,司徒長松一群人的臉上已然滿是憤怒之色。
只不過憑借這些人的狀態(tài),根本就不可能攔下氣勢洶洶的這一幫人。
隨即,司徒長松見阻止無效,只能是無奈的看向張狂那冰冷的眼神。
司徒長松愧疚的沖張狂開口道:“對不起張先生,這些人太過霸道了,我們沒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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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攔得住?!?br/>
張狂沒有說話,只是冷冷的掃了這一群瀛洲人一眼,然后自顧著收針。
而此刻,瀛洲人當中為首的是一個年約二十八九的青年,在青年人的身后,還跟著一個山羊胡子的老者。
“呵呵,看來消息還真的不假,回陽九針的創(chuàng)始人陶安生真的出了車禍,重傷瀕死啊?!卞耷嗄昕粗〈采蠜]有任何動靜的陶安生,直接是這般興奮的譏笑起來。
“陶會長,我的陶會長你不是很厲害嗎?你的回陽九針不是號稱神州第一針嗎?不是號稱能夠起死回生嗎?怎么,現在不能讓你自己起死回生啊。”
“看起來這回陽九針也并不怎么樣?!?br/>
青年的氣焰十分的囂張,而身后的山羊胡子老者也都是發(fā)出了桀桀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