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!鼻夭璨璨坏冗t恭孝再說,就再度抓過奶茶,猛吸一口道,“我明白了。你話里那個玄機是‘不舉’對不對?,F(xiàn)在古代文學真有意思,上至皇親貴胄,下至小門小戶,人均不舉……”
“你確定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不舉?”遲恭孝終是發(fā)現(xiàn)了與她并肩的秦茶茶有幾分不對,“早前,我找太醫(yī)院與你診治,他們只說你少時染風寒,燒壞過腦子。但今夜與你秉珠夜談了一番,我竟覺察你似是患了癔癥?!?br/>
“什么是癔癥?”秦茶茶發(fā)現(xiàn)手中這杯山茶口奶茶怎么都喝不完。
遲恭孝道:“癔癥嘛。我從軍時,曾在幾個被俘的將士身上見過。其特征就是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,分不清長幼尊卑,更不知道自己當下處在什么地方,要做什么事情?!?br/>
“那我鐵定不算癔癥?!鼻夭璨枵J真和遲恭孝分析,“你看,我知道我叫秦茶茶,還知道自己是女的,也知道我們現(xiàn)在可能處在某個破廟、或者冷宮里,你是一個貴公子、尋我就是為了解毒……你說,我說的,有沒有毛?。俊?br/>
秦茶茶一臉我沒病的模樣,逼得遲恭孝捧起秦茶茶下頜,在其面上看過幾看。待細看過眼前這女子眉角有顆小痣,眉下雙眸清明后,才輕聲嘆息道:“罷了罷了。且容我明日再尋個靠譜的醫(yī)官與你看看?!?br/>
“看過之后呢?”
“該吃藥吃藥,該……”
“打針打針?”秦茶茶接句現(xiàn)代磕,看眼破廟,再預判了一下,眼前這個落后的生產力鐵定只有黑漆漆的中藥,連忙與遲恭孝道,“不用尋什么醫(yī)官,我鐵定沒病!我這么一個冬天能喝冰奶茶的大活人能有什么毛病!我……”
“你若說你沒病。不如回答我三個問題。一是我是誰?二是你是我什么人?三是我早起要去做什么事?”
遲恭孝拿定了秦茶茶答不出這三個問題。畢竟她是帝君,小茶兒是她親冊的宮妃,她晨起要早朝,這是皇城中,人盡皆知的三件事。奈何秦茶茶得了癔癥。
不知遲恭孝三問的深淺,秦茶茶眨眨眼,喝口奶茶,奶聲奶氣,試圖蒙混過關道:“難道恭孝你們這,癔癥的診斷的標準,就是答不出這三個問題?”
“旁人或許不是。你是!”遲恭孝出手奪過秦茶茶手中的奶茶,晃了晃其中黑色的珍珠,即與秦茶茶追問道,“你這院中,可是有生人來過。這黑色的丸狀物,可是歹人與你下的毒?”
“你們這里治安很差嗎?”秦茶茶嫌棄遲恭孝沒見過的世面。斂斂前襟,借遲恭孝的夜明珠,將山茶口奶茶扣在頂部的圓形塑料蓋卸下,再把手中的十厘米高的奶茶杯送到遲恭孝唇邊。
秦茶茶道:“嘗嘗!這可是比你們話本里玉露瓊脂還美味的好東西。要我說,若是你們這兒的皇帝老兒嘗了,說不定美到皇位也不愿做!”
“當真?”遲恭孝遲疑的望了望秦茶茶,猶豫不決。
而秦茶茶只當遲恭孝是在與她客氣,便抬高杯壁,與遲恭孝小灌了一口。
“咳咳——”遲恭孝被秦茶茶灌得有些狼狽。
秦茶茶則認真關注著遲恭孝,生怕其有一點不滿意。
“好喝吧!”秦茶茶先行給奶茶一個好評,拋磚引玉。
遲恭孝與秦茶茶對視過幾次,才輕笑著與秦茶茶點頭,道:“不錯。能以純奶與新茶勾兌,確實有新意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