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薇依然看著他的臉,道:“邊境無故失蹤上萬士兵,想必是和云南王脫不了干系了。云南王野心勃勃,但兵力不足,若有朝一日進攻大夏,必要有所準備?!?br/>
話語間,她已被蕭弈推倒在床上。
蕭弈瞇了瞇眼,撐著身體在她正上方,道:“與其去擔心那些,難道現(xiàn)在不應該好好擔心擔心自己嗎?”
林青薇道:“蕭弈,再野心勃勃的人也應該要有底線,要斗也應該關(guān)起門來斗。這般引狼入室,與叛國賊有何兩異?倘若一朝得敗,滿盤皆輸,到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家!”
蕭弈修長挺拔的身軀漸漸沉了下來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壓在林青薇嬌小柔軟的身軀上。他瞳孔微張,頓時眼底里漫上了絲絲別樣的情緒。他手指叩著林青薇的下巴,好笑道:“聽這話,莫不是在關(guān)心我?成大事者不拘小節(jié),勝者為王,賣國賊的罪名也是由王者來定奪的。”他眼神捕捉到林青薇的嘴唇上,那唇色紅潤鮮明,她身上透著一股讓男人入迷的嬌軟馨香,復深邃道,“我說了,那些不是該擔心的,該擔心的是自己。薇薇,皇上今夜招侍寢沒成,倒讓本王撿了個大便宜。說本王應該怎么對?是粗魯一些還是溫柔一些?”
林青薇平靜地看著他,道:“若敢越雷池一步,這次是生是死老娘也絕不救!”
“威脅我?”蕭弈笑了起來,眉角上挑,很有些風流的味道。他抬起指尖,挑釁地看著林青薇的雙眼,手指伸至她領(lǐng)口,一顆一顆解了她領(lǐng)口的盤扣,“本王也不是威脅著長大的。越是這般辣,本王只會越對有興趣。薇薇,我說了,會是我的女人。”
盤扣揭開,衣襟里隱約露出雪白的中衣,他手指輕輕往里撥了撥,便可見她中衣下的里衣和若隱若現(xiàn)的肚兜兒。
林青薇眼里浸出冰天雪地般的清寒。就在蕭弈準備進行下一步時,她平放在床上的手滑出銀針,狠狠往自己手腕扎去。痛感讓她的身體暫時能夠找回一些感覺,況且過了一段時間,蕭弈點她的穴已經(jīng)沒有那么麻木而不能動彈了,再加上蕭弈量她沒有功夫便疏忽大意,并沒有封住她身的穴道,只點了兩處大穴。這時只要稍經(jīng)刺激,就能沖破穴道。
林青薇忽而抬腿,極快地往蕭弈下腹攻去。蕭弈何許人也,反應自然是很快,伸手便迅猛疾利地擒住了林青薇的腿,對林青薇玩味笑道:“本王差點倒忘了,只點了上半身的穴道,卻沒有封住的雙腿,不過這樣也好,一會兒情動萬分之際,還可以用腿抓住本王的腰,也好讓有個依靠……唔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蕭弈冷不防皺了皺眉頭。自己側(cè)腰的地方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尖尖地咬了一口似的,痛得他一時神經(jīng)都有些發(fā)麻。而原本某個因為林青薇而高昂起來的部位,卻伴隨著這疼痛而漸漸地萎了去……
蕭弈低頭一看,見自己側(cè)腰插著兩根銀針,而那個部位恰好是蕭弈腎臟的部位。
他再看林青薇唇邊的佞笑時,不由暗嘆自己疏忽大意,想掐死這個女人的心都有了。林青薇眉開眼笑道:“若不舉,便是晴天。”
“……”蕭弈無言以對,忽而林青薇面色就是一變,抬手往他臉上掌摑了一巴掌,清脆響亮,而后直接一腳給踹下了床去。
明明很狼狽,但蕭弈卻以一種優(yōu)雅的姿勢墜地。他坐在地上,衣襟有些散亂,墨發(fā)襲肩,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,他皺眉道:“薇薇,不過是與開個玩笑,至于么?”
“開玩笑?”林青薇笑了兩聲道,“我也是與開個玩笑。至于這后果能不能承受,那就另當別論了?!绷智噢睆拇采献饋恚苏陆?,又一顆一顆將散開的盤扣給扣上,那一舉一動間,慢條斯理,風情撩人。
她起身拂了拂衣角,緩緩走到蕭弈面前,蹲下身,笑睨著他,抬手抽掉了他腰上的銀針,道:“獻王不必擔心,這不舉只是暫時的,還沒有造成終身頑疾,不過就是對身體的影響大了一些?,F(xiàn)在運氣試試?”
蕭弈懶洋洋地吁了一口氣,腰部的痛感隨著林青薇抽了銀針而消失,但渾身就像壓了千鈞一般軟綿無力。他感覺到了身體異樣,就算林青薇不說,也要第一時間振作起來運氣。
這一運氣之下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他體內(nèi)真氣渙散,有什么東西進入他體內(nèi),往四面八方游走擴散!
蕭弈面色發(fā)白,一口氣郁結(jié)在胸口,眼里笑意消失,染上兩分寒,問:“對本王做了什么?”
林青薇挑挑眉,道:“很好,獻王這一運氣,毒素已在周身擴散?!边@次輪到她挑釁地看著蕭弈,“我是不是忘了提醒,不要靠近我,尤其是我這種蛇蝎毒女?一大意,就是自尋死路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