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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轉(zhuǎn)頭瞪了許平玉一眼,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。
安恬羽直接朝她走過去,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,“這巴掌,是我替我媽打的?!?br/>
許平玉捂著被打的臉,撒起潑來,“安國生,你看到?jīng)]?你侄女居然敢打我,我哪里說錯了?她媽那病本來就治不好,她交給醫(yī)院的那些錢,也不知道干凈不干凈……”
許平玉越說越難聽,在安恬羽又要動手之前,安國生強行把許平玉拽出了醫(yī)院。
安恬羽去到太平間,見著媽媽最后一面,這才奔潰的大哭起來。
難過,委屈,對未來的迷茫,所有復(fù)雜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宣泄了出來。
安媽媽的喪事辦得很簡單,和安爸爸的骨灰合葬在一起,之后安恬羽在家休息了兩天,就去了公司上班。
因為時間還早,她在的部門只來了零星的三四個人,聚在一起聊八卦。
“哇塞,我剛才在樓下碰到總裁了,好帥呀?!?br/>
“咱們總裁是有錢有顏有身材,誰能嫁給他,真是幸福死了。”
“上次總裁不是來咱們部門檢查么,我特地仔細觀察了一下,他一定是禁欲系的?!?br/>
安恬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聽著她們的聊天內(nèi)容,忽然就想到了祁天辰在床上狂野的模樣,莫名其妙的紅了臉。
忍不住腹誹道:那男人也算禁欲系?簡直就是野獸派,能把人給折騰死。
桌上的手機響起,是好友祁思思打來的國際長途,她立即接通。
“小羽,我馬上要回國了,今晚七點落地,你得來機場接我。”
電話里傳來祁思思咋咋呼呼的聲音,她也跟著高興,“你不是要在國外呆四五年么?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”
“還不是因為我想你唄,怎么,你不想看到我?”
她和思思是大學同學兼好友,自從思思被家人送出國,她在A市就沒有什么交心的朋友了。
“想你,七點,我會準時去機場接你的?!?br/>
“好,不見不散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