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樺可不曉得朱雀以前是從事什么職業(yè)的,如果知道她以前是殺手,手上沾著十幾人的鮮血,恐怕就不會這么沖動了。
剛才朱雀手下已經(jīng)是留了余地的,要不然他現(xiàn)在血管就已經(jīng)爆開了。
朱雀很意外這個狗腿子竟然有點悍不畏死的味道,看來剛才那兩道劃的不夠深啊。
她手腕一翻,手中匕首脫手而出,化作一道流光,半截匕首不偏不倚的沒入陳樺的大腿上。
陳樺立刻止住腳步,瞪大眼睛低頭看了一眼腿上的匕首,隨即發(fā)出一聲哀嚎抱著腿躺在地上,一陣撕心裂肺的殺豬聲回蕩在院子里。
朱雀走過去,平靜地將匕首拔了出來,猩紅溫熱的鮮血便從傷口處涌了出來。
常麗幾人被嚇的花容失色,慌忙將臉別到一邊,不忍矚睹。
童力此時也蒙了,眼前這個女人下手怎么這么狠,自始至終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,跟臺冷血的殺人機器一般。
啪!
一個耳光又抽在他臉上。
“老板讓抽到你道歉為止。”朱雀訥訥說道。
“您打了童安泰的兒子,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善罷甘休的?!庇裉撟涌聪蛐に吹?。
“養(yǎng)不教父子過,他兒子橫行鄉(xiāng)里,就是他這個做父親放縱的結(jié)果,童家現(xiàn)在是你說那個童安泰當家嗎?”
“是的,他現(xiàn)在是童家掌舵人。”玉虛子回道。
“能把他請到這兒嗎?”肖舜云淡風輕道,“我想看看他怎么說,不行的話就連他一起抽,就當我為民除害了。”
玉虛子擦了擦額頭的汗:“我跟他還算熟識,可以試試?!?br/>
肖舜點頭后,玉虛子撥通了童安泰的電話。
肖舜在公司一直維持著隨和接地氣的形象,此時突然如此霸氣外露,讓常麗幾個小姑娘猛然間對他有了新的認識。
難怪姚總這么個大美女會嫁給肖總呢,不得不說這個對內(nèi)如貓,對外似虎的男人還挺有魅力的啊。
啪!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