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回到江家老宅后,憤憤不平度過了幾天。
可以說心底里只要一想到時聞這個名字,不……只要是聞這個字。
她的心就隱隱揪得發(fā)痛。
她從來沒見過那么傲慢不可一世的男人,像是清冷的月亮一樣。讓人遙不可攀,觸手不可及。
當晚,江唯一對著窗口望著月亮,翹著指尖無聊刷著微博。
她在最新更新的一條微博里,打下了一排的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蔣詩詩在下方回復:【怎么了?狗頭.jpg】
江唯一淡定回:【煩那只不聽話的大老鼠】
手機上方的消息欄抖動。
她和蔣詩詩聊天的地盤,從微博轉(zhuǎn)移到了微信。
【來酒莊嗎?】
江唯一沒好氣回:【不來】
“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得憋在家里,好好聽那個老頭子數(shù)落???”
蔣詩詩回她的話里帶了笑意:“那怎么辦呢?你很煩的那只大老鼠,現(xiàn)在就在李赫蘭這呢?!?br/>
“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蔣詩詩回,“大概是工作太忙來放松心情吧,他跟我弟一起呢,還有他們隊里一個好像是什么……痕跡工程師?”
“……”
江唯一白著眼回她:“是痕檢工程師。”
“噢噢噢對,就是痕檢工程師,”蔣詩詩恍然,“不對你管那干嘛?你就說,你今晚到底來不——”
“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