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好在別墅里的用人都把她照顧得很好。
三天后,丁晚臉上的淤腫便漸漸的消退了。
丁晚決定自己將紗布給拆下來,劉嫂在一旁拿著棉簽和消毒酒精以及剪刀備用。
看著她準(zhǔn)備親自動手的樣子,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:“丁小姐,要不我去報告給先生,讓他帶你去醫(yī)院吧,你自己親自動手,萬一又傷到哪里,那可該如何是好?!?br/>
這畢竟是在臉上,丁晚又這么年輕還沒結(jié)婚,要是留下什么去不掉的疤痕,那就罪過可就大了。
丁晚知道她心里忐忑,去還是委婉的拒絕了:“不用了,只是拆一下紗布而已,我自己可以的?!?br/>
她以前也經(jīng)常給自己處理傷口,常規(guī)的醫(yī)療知識都有了經(jīng)驗,拆個紗布這種小事情沒必要再去醫(yī)院折騰一趟。
更何況,她自己本來就可以。
丁晚深深的吸了口氣,坐到了梳妝臺前。
劉嫂見勸不動她,只好把剪刀給遞了過去。
丁晚伸手接過,小心翼翼地扯住紗布的一角,只聽咔嚓一聲細微的聲響,柔兒軟的紗布便碎成了兩半。
她一圈一圈的扯下,動作不急不緩。
劉嫂在旁邊嚇得一聲不吭,連大氣都不敢出,真怕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。
不過對比她的緊張,丁晚反倒是鎮(zhèn)定從容的多。
她對自己的身體了解的很清楚,即便這次過敏比往常更嚴(yán)重了一些,但是也不會造成什么毀滅性的傷害。
再加上過了這么幾天,帶好的早就已經(jīng)好了,剩下的沒有什么大問題。
果然,紗布全都被拿下之后,臉上的紅腫和淤青全都消失不見。
“謝天謝地,總算是沒事了。”劉嫂在旁邊大大的松了口氣,丁晚卻只是笑而不語。
她站起來去了洗手間,仔細的洗了把臉,再次出來的時候,劉嫂忍不住贊嘆道:“哇,丁小姐的肌膚看上去很有光澤,一點也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,這下子,我們先生也不用跟著擔(dān)心了。”
聽他提到歐爵,丁晚得眼神不自覺地閃了閃,猶豫了幾秒才開口問道:“歐爵哥哥現(xiàn)在在哪”
劉嫂人雖然年紀(jì)已經(jīng)大了,但心思卻十分活絡(luò),他也注意到丁晚這幾天似乎一直回避著歐爵。